说到这里,黄琼看了看面前这位,现在又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但实际上略微抽搐的嘴角,已经出卖了其心中还是有些紧张,远不是表面上那么镇静的鄯阐候。
又看了看听了他这些话,知道了一些之前不知道的内幕,尤其是自己母亲的事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的鄯阐候府八爷。
对这位鄯阐候说这番话的意图,可谓是心知肚明。
知道此人到这个时候,还在挑拨离间,以便给自己寻找一线生机的黄琼,自然不能让他得逞。
不过他也只是淡淡的笑道:“到底不愧为短短二十年,便爬上了大理国第一权臣、第一世家的人,鄯阐候的这个手腕果然不一般。”
“你这在里巧舌如簧,鼓动你的这位堂弟。
不过是想着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玩弄心术,再给自己求最后一线生机罢了。
至于你说的那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楚了罢。
到了这个时候,当着朕的面还玩心机和手段。
可惜,你还差了半步。”
转过头,黄琼又对着那位高八爷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名字叫做高智廉?高智廉,你这位堂兄的为人,你应该比朕要了解的多。
就刚刚他那些话之中,究竟多少真多少假,朕不知道,但你应该大致还是猜得出来的。
他的那些话若说都是真的,你自己真的敢信吗?。”
“他的那些话,一半是真就给你面子了。
他与你说这番话,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不过高智廉,就算他那番话是真的,你的父亲不是死于他的手,但你的两位兄长却死在他手中。
好男儿生在天地间,应当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今儿朕将其交给你处置就是了。”
黄琼话音落下,还没有等高智廉说什么时。
那边段锦却是突然开口道:“高智廉,按照现在的立场来说,有些话我本不该说。
尤其是涉及到,你们鄯阐候府的家务事,更不应该我一个外人插手。
但有一点,我还是要说的。
他说的没有错,你的父亲的确是死在你母亲的手中。”
“那件事情,他说的并没有错。
你母亲与杨允贤之间,的确是有私情。
只是你母亲并不是有心要谋害亲夫,她只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杨允贤给她的那个所谓治疗胃病的药,是一种慢性药。
还以为那真的是补药。
而且你们母亲,虽说在嫁给你父亲后。”
“虽说与杨允贤也偶尔会见面,但两个人只是单纯的见面罢了,并无其他的私情。在这一点上,你母亲虽说对你父亲一直都没有感情,可至少在与你父亲成亲后,一直都有着底线的。
你母亲与我母后,在各自嫁人之前一直都是闺中密友。
此事,她与我母后不止一次提起过。”
“你母亲性子的确是单纯了一些,可远没有他说的那么下作。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是那么的美丽,是那么柔弱、温柔的女子。
哪怕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和母亲,可在我心目中,就像是一个下凡仙女。
我打死都不相信,那样一个人会做出谋害亲夫的事。”
“况且,你母亲虽说一直没有喜欢上你的父亲。
可你父亲却是一直,都真心的喜欢你的母亲。
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你母亲身上,虽然没有让你母亲喜欢上他,可也让你母亲始终对他心有歉意。
这种情况之下,你母亲更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你父亲的死因,与兄长是一样的。”
“都是因为挡住了某些人的路。
而是下手的,的确不是他的父亲,而是当年只有十六岁的他。
因为你父亲活着,家主就轮不到他父亲做。
他父亲都做不了家主,又何谈轮到他做?他先除掉你的父亲,让他父亲做上家主之位。
先把位置站住,至于剩下的事情,就可以慢慢来。”
段锦的话,让高智廉眼睛都红了。
黄琼的话,他虽说不敢反驳,但心中却未必是真的相信。
可段锦这位差一点成为他长嫂的话,一直都以为段锦那么多年不嫁人,甚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