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了段锦这里的黄琼,走出来的时候,却是略微一沉思,便明白了段锦的用意。
便在等候在段锦房门外的太监,引导之下来到了二刘房间。
进入房间,看着搂在一起,居然还瑟瑟有些发抖的二刘,黄琼却立即明白段锦说的没错。
这里对于她们来说,却是一直都是噩梦。
自己选择鄯阐候府作为行宫,过多考虑了段锦的感觉,却忽视了她们的感觉。
走上前,将二女搂在怀中,黄琼安抚好大一会,二刘的神色才缓和过来一些。
附在黄琼怀中的刘灵,轻声的道:“陛下,我们也知道,留在陛下的身边,以往的那些苦难,绝对不会再经历过一次。”
“可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的走进这座宅子中,以往那些不堪却是不由自主,再一次回到了脑海之中。
如果说桂林郡王府,对我们两个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难以忘怀的磨难。
那里只是我们渴望而不得地方。
而这里对我们来说,却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还在淌血的伤疤。”
“陛下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受到了多少折磨?他对段贵妃求而不得,却是将心火都撒在了我们两个身上。
可怜的我们,当时别说从来都没有见过段贵妃,便是连段贵妃是谁都不知道。
不过,也不知道为何,无论是我还是小敏,他每次对着我们的时候,那个就不行。”
“所以,他就用别的东西代替,玩了命的换着法子折磨着我们。
他有几根象牙做的那个东西,每次都用那些东西代替他折磨我们。
还逼着我们,含着他的那个东西。
不按照他说的做,就是一顿的暴打。
尽管你也逼着我们那么做,可我们却是不知道,为何对陛下却是恨不起来。”
“而他在临幸其他妇人的时候,也逼着我们跪在旁边,他那个才好使。
所以,不管他与谁同房,我都不能穿衣服,被侍女强行架着,反着跪在他的面前。
等到敏儿进府之后,就变成了我们两个。
刚开始我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只是觉得我们间,应该是有血脉关系的。”
“后来,还是他洋洋得意自己说出来,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居然是如此的亲密。
可那个时候,却是更加的羞愤欲死。
他每次一边用替代品折磨我们,一边临幸其他的侍妾。
甚至还让其他的侍妾,用那个玩意折磨我们。
我们表情越痛苦,他才能顺利的临幸其他的侍妾。”
“甚至就连我们来了月信时,都不放过我们,根本就不管我们能不能承受。
我们实在忍受不了折磨,才寻找机会逃出去。
混入了正好途经鄯阐府的朝贡使团,来到了京兆府。却没有想到,又误打误撞的来到了陛下身边。
这才安稳下来,才不用再忍受那些没完没了的折磨了。”
“我们两个,虽说先后成了他的正室。
可却是在这座侯府,便是连一个侍妾若是想,都无时无地的能侮辱我们。
他用不到我们时,就把我们两个关在一个单独院子内,不许出那座院门一步。
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他心腹,根本就不是来服侍我们,而是专门来看着我们的。”
说到这里,刘灵流下了泪水。
那边同样想起在这里,遭受的那段极其屈辱生活的刘敏,也同样流下了眼泪。
与当初桂林郡王府不同,那里对她们来说,更多是她们渴望的亲情。
而这里对于她们来说,却是生不如死的过往。
此次旧地重游,对于她们来说却是掀起难堪的过往。
看着哀伤的二女,黄琼心疼不已。
还是第一次听到二女提起,她们生活过往的黄琼,对她们口中的那些过往,都可谓是震惊不已。
那个高智升如此做,岂不是成了自己前世,常人所说的,那种心里有障碍的人,也就是常人说的那啥?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偶尔也有些过分。
可与那个家伙相比,就连闺中密戏都算不上。
他那才叫做,真真正正的那啥。
这世上,哪有这么那啥折磨自己老婆的?这个年头,有权势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常见。
有了小老婆,冷落正房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