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做一个亲王妃,便是做正宫皇后也是绰绰有余的。
巧儿放心,朕给孩子挑选夫婿,一定会精挑细选的,绝对不会是永王那种混蛋。
孩子有朕给她撑腰,朕倒是要看看,谁又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践她。
所以,巧儿大可放心,一切有朕在。
当然,如果巧儿实在不愿意,那朕也绝对不会强迫巧儿答应的。
这满京城的勋贵、大臣子孙之中,巧儿相中谁都没有问题。”
听着黄琼的话,张巧儿虽说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心中一块石头,也多少算是落了地。
不过依偎在黄琼怀中的张巧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陛下,刘昌前些日子来了一封信,想要将我的长子,接到任上去读书。
他说做了转运使,差事没有那么忙碌了,倒是多少有些闲暇时间,可以看着两个儿子读书了。
尤其是长子,今年已经十五了,再过两年便要参加童试了。”
“我也知道,他说的没有错。
那孩子一直在我身边长大,年纪如今大了,我倒是有些约束不住他了,也是越来越不愿意读书了。
这些日子,我甚至发现他居然逃学,与一些官宦子弟混到了一起。
前些日子,居然还把服侍他的一个婢女给幸了。对我的管教,也是越来越不服从了。
若是再这么下去,将来恐怕要废了,成了一个与京城那些权贵子弟没两样的花花公子。”
“可他不管怎么说,从生下来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
虽说到他父亲那边,他父亲也不会苛责他。
可我终归还是有些舍不得。
哪怕明知道,他父亲说的没有错,可还是有些难过。
我想求陛下,能不能在京城,帮我寻找一个名师,帮着我好好管教他一下。
他父亲的性格我知道,对他期望很大。
如果知道他变成这个样子,肯定会严厉管束。
可这孩子的性子实在?”
虽说张巧儿说到后边,有些欲言又止,可其中的大概意思,黄琼却是听了出来。
张巧儿的长子,如今到了逆反期,变成了真的逆反。
整日里面逃学,与京城之中那些纨绔在一起,不肯用心读书。
张巧儿如今越来越有些管束不了他,而刘昌想要将孩子接到身边严加管束。
但问题是,这孩子眼下估计与刘昌的期望,估计距离不是一般的大。
去了,再搞出什么事。
张巧儿不想他们父子关系,闹得太过于僵硬,可自己又管不了他,便想着让黄琼,在京城给他找一名师,帮衬着自己严加约束。
想不到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子,居然叛逆成了这个样子,黄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在京城给那个熊孩子找一个名师,自己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可问题是,孩子若是已经养成一身的反骨,只要在京城,便是那些所谓的名师,都未必能镇住他。
甚至反倒是,更容易生出一些是非来。
不是有那句话吗,有些孩子越是严厉便越是逆反。
想到这里,黄琼抽出了在张巧儿衣襟之中的手,站起身来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良久才下定决心,对着张巧儿道:“你说的对,孩子不能送到刘昌那。
就刘昌那个倔性子,送到他哪儿非得搞出事情来不可。
但这孩子留下京城,肯定也是要废了。
名师能管住人,但能管住他的心?”
“留在京城,与那些纨绔子弟搅合在一起,惹是生非早晚也是一个事情。
他不管怎么说,都是巧儿的骨肉,朕不希望有朝一日,他掉了脑袋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掉的。
既然刘昌管着不合适,巧儿又有些约束不住。
杨继元如今整顿水师,将孩子送到他那里去。
既然不愿意学文,那就学武。杨继元的性格,你也多少有些了解,他可不会看是谁的儿子,或是谁的子弟。”
黄琼的话音落下,张巧儿脸色不由得白了一白。
她虽说平日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终究还是官太太,尤其还是黄琼潜邸心腹大员的夫人,也很是一些贵夫人巴结的对象。
对朝中的一些事情,也并非是一无所知。
这位杨大人的性格,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为人极其严苛,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