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朕还是那句话,该给你们的朕都会给你们。
至于现在,回去好好的准备大婚。”
待长子离开后,黄琼好久都没有缓过气来。
十几年苦心教育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这次当真被这个长子气的不轻。
换了谁,恐怕都不会心平气和。
虽说自己也并不是太看好,这个书生气过重的皇长子。
可毕竟也是苦心培养了十余年,也是寄予了极大的希望。
但就这么被放了鸽子,还是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拐跑了,黄琼那种失望不由得渗透到了骨子里面。
那种感觉怎么说?就像是一头被养了十多年的猪,却被人用一颗小白菜,就这么给拐跑了。
刚刚赶来奏报的高怀远,结果却没有想到,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心中极度失望的黄琼,把高怀远训的跟孙子一样。
差一点,将这个已经三十多,身为堂堂伯爵的大外甥,给训的当场哭出来。
不过高怀远,被训了这么一顿也不算冤枉。
毕竟不管怎么说,此事他也有一定的责任。若不是他一直帮着长子遮掩,黄琼也不至于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所以,他这个同党这个时候,挡枪也算是应该的。
直到将心中的火气,都彻底的倾泻出来。
黄琼才从战战兢兢的高怀远手中,接过几本折子。
打开一看,却是火气没有来由的更大。
这上面是南镇抚司,对长子那个女人的调查结果。
上面所写的东西,还不如就在刚刚那会,长子自己说的那些清楚。
折子上说那个女子,就是姓杨。
自幼丧母、丧父,由祖父抚养长大。
祖父两年前去世,靠着祖父留下的几栋房子出租,以及平日里面出城采集草药为生。
至于后来,就与自己那个长子说的一样了。
长子病重,几请名医却是束手无策。
还是这个女子,自己上山采药才救了他一命。
唯一比长子自己说的多一些的,便是这个女子医术相当不错,在周边被称为小神医。
而且饱读诗书,曾有人评价其若不是女子,若是去考科举。
就算不能状元及第,至少三甲是跑不掉的。
虽说年纪不大,但在周边邻里之间,却是极有威信。
不仅在家里面,成立了一个小学堂。
教周边读不起书的孩子读书,还经常免费为周边邻里诊治疾病。
而且周边谁家有什么家长里短的纷争,都是她出面调解的。
而且别看她年纪不大,她的调解却被周边人信服。
合上这本折子,黄琼却是冷笑看向高怀远:“那按照你折子上的这个说法,这个女子倒是一个贤妻良母。
将来也会是朕的好儿媳,诸皇子与公主的好嫂子了?朕若是不许了这门亲事,那就是天大的错事一桩,就是在棒打鸳鸯?朕让你去查,你就给朕这么一个东西?她的背景呢,你就给朕查出这么狗屁东西。
若是让你照抄那个混账玩意的话,朕让你去调查干什么?
“你给朕上的这本折子,是在告诉朕,你究竟有多么的无能?还是在嘲笑,朕这个皇帝,因为简拔了你这个蠢货一样的都指挥使,还有你那群猪一样属下而更无能?高怀远,你是不是想着在这事上,帮着那个混账玩意一把,于公于私对你来说都有好处。
所以,便有了帮着隐瞒在前,现在又糊弄朕在后?朕看你是猪肉吃多了蒙了心,还是真的当朕就那么好糊弄?”
黄琼的话,让高怀远的冷汗都冒了下来。
急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回陛下的话,臣虽说最初的确有些小心思。
总想着,臣与皇长子是姑表之亲,一个皇子大婚前纳一个妾,也不是什么大事。
帮着隐瞒一下,对皇长子也是一个示好。
至少今后,别因为不帮忙而怨恨臣,免得以后给臣找什么麻烦。
所以便答应帮着皇长子隐瞒。臣是陛下的臣子,是绝对不敢有二心的。”
“陛下有所不知,南镇抚司虽说有些权势,也颇为文武百官所忌讳。
但唯一无奈的,便是那些皇子。
普通的宗室倒也罢了,可那些皇子若是想要找南镇抚司的麻烦,简直不要太过于轻松。
皇长子虽说为人性子柔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