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儿女的教养很是看重。”
“我们这位二公子,因为母亲在老爷哪里极为受宠,所以也是老爷最为宠爱的一个。
从一落草,便是请宫中放出来女官和公公教养。
读书识字,也是花高价延聘的翰林学士。
一举一动,都是按照宫中那些主子规矩培养的。
所以,我们少爷才养成了一副贵气。
原本老爷指望的是少爷将来科举,做一个官当当。
可少爷却是志不在此,没了法子,老爷才让他历练一番。”
“指望他吃些苦头,回去好安心的读书,将来中个进士光宗耀祖的同时,也可以为家中的生意铺路。
这位爷,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您还是不相信的话,您大可以去打听一下,我们东家马瑞马大官人,是不是这么教养孩子的?中原那些真正大商贾,是不是都这么教育儿女的?咱们东家,在这辽阳府可就有铺子。
劳驾这位爷,派个人往辽阳府一打探便知道了。”
刘虎的回答,却并未彻底打消这个官差的怀疑。
这个官差,常年在这人来人往的鹤野城当差。
再加上这鹤野城紧邻辽阳府,辽阳府又是北辽威慑高丽,震慑女真诸部的重镇,更是北辽的东京城。
北辽政体,虽说为了所谓不忘祖先创业艰难,保持游牧民族骑射的本色,皇帝一向以捺钵制为主。
也就是一年四季,根据季节的不同,分别在各地搭建帐幕做为行宫。
别说这东京辽阳府了,就是上京城都几乎极少待。
但毕竟是北辽的东京城,对行人盘查一向极为严格。
而作为则鹤野县的差役头子,这个人虽说是契丹人,可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十多年,一双眼睛却是毒辣的很,更那是那么好糊弄的。
黄瑞枫虽说不经意展露出来的贵气,哪里会让他那么容易相信刘虎的话?其他几个人倒是无所谓,可黄瑞枫实在还是有些引人注目。
只是还没有等那个,在他这番话说罢了之后,依旧一脸半信半疑的官差说什么,这间客栈的门外,却是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道:“你这个老憨货,来辽阳府怎么不来找我?这都到了鹤野,就还差那么两步?马少爷身份贵胄,又是我们英家难得的贵客。
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你这个老货让英家怎么向马叔交待?前年,我与母亲去马家做客,马家可不是如此做派的。”
说到这里,这个英姿勃勃,一身极为上等的紫貂裘,显示了其身份不凡的少年。
没有理会,见到自己到来,这腰都快要弯到了地上,一脸媚笑的那个官差头子。
而是迈步走到了黄瑞枫的面前,轻轻一抱拳道:“马二少爷,这次难得踏足这辽阳府,怎么不去我府上,却偏偏跑到这小小的鹤野城了?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英家待客不周,冷淡了贵客?”听到这个主动上前为自己解围少年这番话,黄瑞枫立马站起身来。
只是就在他同样抱拳回礼之后,看向这个少年的时候。
这个少年相貌,让黄瑞枫最初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
面前这个少年,若是下颌粘上胡子,年纪在长个十岁二十岁的,便活脱脱跟自己那位皇帝老子一模一样。
只是黄瑞枫虽说年纪不大,但反应极快。
错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便立即恢复了正常。
缓过神来之后,黄瑞枫倒也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就坡下驴的顺势开口道:“说来倒是有些惭愧。
小弟第一次来这东京道,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大雪。
一路上欣赏这中原见不到的雪景,结果却没有想到误了时辰。
眼看着就要到辽阳府了,可却是没有想到,偏偏这剩下的几十里路,因为这一路积雪太厚,却是瞪眼走不到。
倒是有劳英少爷惦念了,实在是深感歉意。”
两个人在这里一唱一和,而旁边那个官差头子,见到这个年轻人与这东京府,赫赫有名的英家少爷相识不说,甚至还很熟悉的样子,又哪里敢在墨迹。
在这东京道最不能得罪的人名单上,英家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若是自己惹恼了英家人,人家捅到留守司哪里都是好听的。
若是捅到圣上面前,那可就惹出大事了。
将刘虎打赏的那锭银子,收拢在袖口,急忙离开了。
而见到那群官差总算走了,刘虎在松了一口气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