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范鹏,也强行只能带着同样心野了的,压根也不想回京的英阳回京。
至于寿阳究竟跑到那里去,范鹏虽说已经命范家诸分支查找,但现在也不知道。
至于范鹏,昨儿参加了花朵的婚礼后,生怕宫中那个小公主在想不开,又搞出离家出走的事情来。
当天便急匆匆的溜了。
至于另一位,在大丫身上没有少吃亏,实在有些怕的袁宏伟,也只备了重礼和一封信。
人都压根,没有敢出现在京城。
很明显,这二位实在被这些喜好离家出走的小公主,给搞得有些怕了。
现在轮到福王哥俩,想要求援都没有地方去求。
而面对着估计同样倔强的妹子,无处求援的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亲自上门。
不过惦记着各自老婆与孩子,明显打着如果劝说不成,便是强行绑,也要将这个妹妹绑回宫的这二位。
却是面对着,一个极其尴尬的局面。
打,哥俩联手,若不是二丫手下留情,就差一点被揍个半死。
劝,人家根本就不理会他们。
面对着两个哥哥絮叨,人家权当做没有听到。
直接给这哥俩,来了一个眼观鼻、鼻观心,再不便是念着清心咒。
相对于还混一顿粟粥加上青菜的大丫,这哥俩从清早一直到黄昏,连口水都没有混上一口。
碰了一鼻子灰,外加上饥肠辘辘的二人,就差没有给这个妹妹跪下了。
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用处。
唯一的收获,便是临走之前,二丫给了他们两个,每人一个玉扳指。
只告诉他们,这是祖母给他们孩子的,便当着二人的面,直接将房门关上了。
两人无奈之下,只能回到了空空如也的家。
哥俩相对无言,对酌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尤其是福王,这些日子看孩子都看习惯了。
晚上回到府中,看不到自己儿子,心中可谓是无比难受。
当空手而归二人,第二天硬着头皮进宫,面对着自己皇帝老子阴沉的脸色,却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看着两个大气都不敢出的儿子,黄琼怒道:“两个逆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一对废柴。
连你们妹妹都摆不平,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能做好?将来朕怎么将这个江山托付给你们?朕不管你们想什么法子,要是不能将你们妹妹带回来,你们就别想再见老婆和孩子。”
听到黄琼的话,两个儿子则一张脸,直接皱成苦瓜样子。
最终还是福王咬咬牙道:“父皇,儿臣们实在没有则了。
这二妹也太倔强了,我们俩昨儿在无量观待了整整一日,连口水都没有喝上。
对您和母妃,还有一些耐心,可对我们哥俩,连搭理都不愿意搭理。儿臣以为,既然我们没有办法,是不是让她的两个嫂嫂去劝劝?小姑子第一次见嫂子,总不会也冷淡吧。”
“她就算再想要斩断尘缘,可姑嫂之间说说话,这也是最起码的礼节。
父皇,不是我们不努力达成父皇圣旨,我们哥俩实在是黔驴技穷了。
您若是再逼我们,我们也是实在没有招了。
与其让我们哥俩继续碰壁下去,还不如换换人去。
一个是女人们好说话,聊聊家常没准就把人给劝回来了。
再一个,姑嫂之间也总比我们好说话一些。
总比我们连话都说不了要强得多。”
听到福王的话,黄琼沉吟了半响,最终点了点头。
两个人见到黄琼总算答应了,便急忙去各自母妃的寝宫,将老婆接了出来。
并将老婆送到了无量观。
而这一路上,哥俩也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与各自老婆说了一遍。
只不过,相对于黄瑞枫陷入沉思的王妃。
福王妃却是沉吟良久,摇了摇头道:“王爷,若是想要劝说你们的这位妹妹回宫,恐怕并非是容易的事情。”
“这些修道之人,我之前在成都接触过一些青城山的修道者。
能吃得了那些清苦的人,都是意志极其坚定的人。
而且我虽说不知道,这位小公主是那个门派的。
可听您这么一说,能让这位小公主,还有当年的皇太后,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放下一切去清修。
估计她所在这个门派,恐怕也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