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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蓉举起鞭子,手腕使了个特殊劲力,一鞭子下去,季白原本咬紧牙关硬撑的势头立刻被打散,痛叫出声。短短几鞭过后,他背上纵横交错数道红痕,道道皮开肉绽,渗出血来。徐蓉和白汲对了个眼神,白汲点点头,她这才敢蹲下身去将季白下身的锁精环和锁精棒一并取下,然而那阳物被束缚已久,就是解开束缚,一时也射不出东西来。
&esp;&esp;白汲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徐蓉不敢耽搁太久,就朝季白正面也挥鞭而去,这次不仅胸膛上见了血,连因跪姿而显露无疑的腿肉也不能幸免。
&esp;&esp;一顿鞭笞后,季白果然硬而不射,白汲幸灾乐祸道:“徐老板,你的技艺看来不到家啊?”
&esp;&esp;徐蓉知道白汲兴致将过,便走回季白身后蹲下,手上一翻将鞭柄反握,一手将他身下玉势拔出,“必不叫贵人扫兴。”说罢压上季白,与他脊背靠得极近,侧脸相贴。怕白汲怪罪似的,她对季白低声甩了几句狠话,到最后,在一句喃喃中将堪比玉势粗细的鞭柄捅进他的后穴,狠狠拧了一下。
&esp;&esp;秦疏桐颤抖着不得不承受那入侵,但不等晏邈后续动作,秦疏桐便握紧拳头打了那端正的脸一拳,要不是他现在气力不济,高低要让对方见血。
&esp;&esp;晏邈被打得偏过脸去,只愣了一小会儿便笑着转过头来:“够消气了么?”
&esp;&esp;秦疏桐磨着后槽牙再抬手,这次还没挨上晏邈的脸就被擒住手腕,换了只手又被擒住,他愣神间双手手腕一痛,手臂发麻地软下来,被晏邈挂在肩上。
&esp;&esp;“你会武功?”
&esp;&esp;晏邈扶住他腰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在宫中伴读时,同皇子们一起学的,怎么,很惊讶?太子也会,不过他习武懈怠,只算得上叁脚猫功夫罢了。”像是想到什么,晏邈又笑着问:“谢雁尽用武力强迫你了?”
&esp;&esp;秦疏桐不假思索:“没有,他不是你。”
&esp;&esp;晏邈就又露出那种狰狞神情:“你只用后面就射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被我强迫。”而后便抱着秦疏桐狠力抽送,把他又一次推上痛苦与欢愉的旋涡。
&esp;&esp;季白宛若垂死,仰着头连叫也叫不出,后穴撕裂的瞬间,前面竟射了出来,这下精关便如岸崩堤溃,浓白精液飞溅到各处,不管是他自己身上还是地上都被涂污得一片狼藉。
&esp;&esp;徐蓉拔出鞭子微微举高,让白汲能看到鞭柄上的血迹。
&esp;&esp;白汲半掩面露出鄙夷神色:“真脏。”眼神却对着跪着的两人。
&esp;&esp;所有人都不疑有他,唯独徐蓉和季白自己知道,他不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快感的异常之人。徐蓉最后那句只有他能听见的话说的是:“当成是秦爷吧……”
&esp;&esp;射过后,季白再也跪不住,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徐蓉攥紧手心跪在一旁,等了许久。
&esp;&esp;白汲环顾屋内狼藉,胸中原本的烦闷已消,却又升起一股另外的燥郁之感,他本能地再次归咎于秦疏桐,而他已经连最好的玩乐都消遣完了,再多的非得见到秦疏桐本人才能再言后续,一时便觉十分无趣。此伩首髮站:powe nxue 17c o
&esp;&esp;“算了,今日便如此吧。徐老板,我可是‘君无戏言’了的,你安心了?”
&esp;&esp;徐蓉哪敢回是,只道:“贵人言重,这些不过是仙音阁的本分,理当做到令贵人满意才是。”
&esp;&esp;白汲冷哼一声,撩袍起身就走,特地避开那些脏污之处,生怕沾身。
&esp;&esp;徐蓉刚松了一口气,便闻曹运对那两个侍卫道:“把这两个收拾干净。”她猛地回头看,见曹运视线正对着跪在角落的两名小倌,她急忙跌跌撞撞上前两步,求人最忌露出惊慌,她强撑着笑道:“大人,妾身保证,他二人绝不会将今夜之事外传,还请大人……”
&esp;&esp;“徐老板,今日公子虚应你两句,你似是当真了?不如我给你再立一立仙音阁的规矩?”说罢也不看徐蓉,只对其中一名侍卫使了个颜色,而后转身便走,去追白汲的脚步。
&esp;&esp;那侍卫提起徐蓉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