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只有拿出这个气势,才能让他们害怕。”
秋寒露看着秋广万和郑氏:“爹娘,以后咱们家就按照这个暴躁路线走。”
虽然这话有点奇怪,但是意思都懂,秋广万和郑氏都应下,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笑起来。
此时上房西屋内,二婶李氏坐在炕上,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他们说私密的话都背着秋老爷子,毕竟秋老爷子也是秋广万的亲爹,这不是,唯独把秋老爷子放在了东屋。
汪氏坐在炕沿边看着李氏叹了口气:“别哭了,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立夏对我也有怨言,但是这事你清楚,当时我这么做是对咱们家最好的,毕竟二郎以后还得娶媳妇呢,难道我承认咱们都参与了?让人家说咱们家家风不正?那以后二郎还娶不娶媳妇了?”
这么一说,李氏也是没办法反驳,确实如此,所以叹了口气道:“娘,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是我就是生气,我就是看不得秋寒露过得舒服,你不能这么放过秋寒露了。”
汪氏冷哼了一声道:“我从来没想过放过她,明天,你去找媒婆,我得给秋寒露说婆家。”
秋广里眼里带着阴狠,对着汪氏道:“娘,这个仇我来报,那死丫头打了我两次,我不可能让她过得好了。”
汪氏听着秋广里的话也理解,二儿子从小就是不能吃亏的性格,这个仇不让他自己报,他咽不下这口气的。
但是汪氏还是有自己的想法:“那你别弄出人命了,人还得给我留着,把她嫁出去,还能得一笔彩礼呢。”
秋广里道:“彩礼才多少钱,她长得那么好,我把她卖青楼去,这姿色,怎么不得二十两起?”
汪氏赶紧道:“卖了不行,让村里人知道怎么看咱们家,以后咱们还不得被村里人的唾沫淹死了?”
秋广里胸有成竹:“放心吧娘,我把她弄到赌坊里,卖给外地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就消失了,到时候咱们就说她自己丢了。”
汪氏听到这,点点头:“这个我得想想怎么骗她去镇上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