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拿的都拿出来,加上首饰也就十一两。
一共就这十五两,汪氏让秋瑞康去娘家那边借钱了,但是也就二两,二十两也凑不到,怎么也还差二十多两。
实在没有办法了,秋广里道:“咱们家不还有个空房场么?再卖几亩田,应该够了。”
汪氏皱起眉头:“房场分家被秋寒露要走了。田也分出去一份,现在咱们家旱田水田加一起,就剩下十五亩地了,这是一家人生存的根本,不能卖啊。”
秋广千也道:“是呀,在怎么也不能卖的,要不然以后不是饭都吃不上了?二哥没办好的事,凭什么让我们跟着受牵连?”
后边这两句他声音很小,但是屋里还是都听得见。
秋广里憋得脸通红:“我在县城做了五年工了吧?我给家里挣的钱少么,再说这次是我一个人的事么?不是咱们一起商量的,你们没参与怎么的?我现在受了伤,被家族除名,我的损失才是最大,你现在这么说,你对得起良心么?”
说到这些钱,秋广千更是有怨言了:“你挣的钱也没有全年拿回来吧?你拿回来的,多数不都让娘给老五花了,我们两口子在家干的活最多,我们可没有白花你的钱。”
确实,除了秋寒露他们家,也就是三房更辛苦一点了,这时候的秋广千说的虽然是气话,但是也不是没搭理。
汪氏生怕他们兄弟吵起来:“行了老三,现在不是推脱责任的时候,这事是咱们一起设计的,现在咱们得团结一心,想想怎么度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