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维护她,但是我只能靠自己,我的时间精力也要为自己的以后谋划,我没时间跟你们扯上关系,咱们本也没关系,看在萧临渊的面上,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袁罗桂听着秋寒露很有条理的话,沉默了,她承认人家秋寒露说得对,张晚清的性格是自己宠溺出来的,她想用一年时间改变,让张晚清变成秋寒露这样的性子能力,怎么可能?
萧临渊对着袁罗桂道:“表姑,有些话秋寒露不好说,但是我跟你没什么不好说的,人的资质也是不同的,张晚清这么多年,你少给她请教习师傅了么?她学了多少?其实说起来,张晚清能成现在的样子,都是你的宠溺,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你不懂么?你不过就是觉得你们家有钱有势力,所以没有约束她。表姑,咱们话已至此,真的没必要再说了,以后也希望你能履行诺言,不再打扰我的朋友。”
袁罗桂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呀,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想得简单了,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再为难秋小姐了。”
说完,她看向秋寒露道:“你到底是心悦临渊还是叶荣?临渊是我的侄子,是我唯一表哥的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把他当成踏脚石,说起来,临渊不如叶荣有前途,如果你是坐在这山望着那山高,那我也不介意不守信用的再来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