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中,竟敢动手刺杀本王,好大的胆子啊。”
“义父,让孩儿擒下他,交于大理寺严审。”
高平正欲向那黑影而去,却见那黑影,飞身而起,猛劈一刀。趁着其侧身闪躲的间隙,施展轻功越墙而走。
“算了,由他去吧。”
“义父,为何不让我擒下他,审出背后之人。”
“不必了,他是谁,谁派他来的,为父一清二楚。”
“先回馆驿。”
高平急速的推着轮椅,二人回到了馆驿之中。
“义父,今日之事,孩儿有几点不明,还请义父明示。”
他父子二人,入得馆驿,在龙虎卫的守卫之下,终是放松了下来。
“说来听听。”
“您怎么知道,今日一定会有人,行此刺杀之事?”
“今晨的东市,是我故意去的。”高炅意味深长的说道。
“孩儿愚钝。”对于义父的话,高平是一脸疑惑不解。
“我来问你,东市住着的是谁?”
“西陵王?”
“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去东市,只是试试他。没想到,他竟然愚蠢到,让窦骁来刺杀于我。”
高炅虽说周身瘫痪,脸部连表情也做不出来。但从方才的语气中,他那哂笑之意,仍是溢于言表。
“义父,西陵王也是高氏子孙,为何......”
高平欲言又止,他心里知道,这些疑问,不是他能够探寻的。
“都姓高,却不是同一血脉啊。”高炅叹了气,眼神之中,透漏出难以言明的深邃。
皇城之中,刺杀王爷。
此等蠢事,匪夷所思。
“窦骁呢?你把他派到哪去了?”东市的馆驿之中,太傅的怒吼之中此起彼伏。
“三叔,您先坐,别着急嘛?”高潜那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和高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派他去找高炅了?”
“三叔,这事可不能怪我。今天早上,那老家伙在东市晃来晃去,还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估计肯定是对我不利。所我肯定先下手为强,先给他灭了再说。”
高潜昂起那包子一般的圆脸,洋洋得以的说道。
此话一出,高羽一时间实在是无言以对。只见他捂着胸口,不住的喘着粗气,显然是气的不轻。
也得亏他这身子骨还硬朗,若是稍微差一点,只怕此刻已然背过气去了。
他捂着胸口,无奈的摇着头,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皇城杀人,还杀王爷,还派窦骁去,你爹知道,都得气活过来。”
此刻,心力憔悴的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对着这傻侄子,大吼大叫了。
“啊,父王能活过来啊,那感情好啊。”这个肉球,竟然拍着手,高兴的跳了起来。
“窦骁回来了没有。”高羽摊在椅子上,生不如死的问道。
“不知道啊。”
“罢了,罢了,我先回去了。”他看着他那理直气壮的回答,再也没有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
正欲起身离去,忽听得门有人悄声道:“王爷,我回来了。”
窦骁这一声,着实让高羽喜出望外。只要他没被人擒下,事情就还有回转的余地。
“窦军统,你这是怎么了?”
“属下无能,为那高平所伤。”
“什么!你没宰了那老家伙啊!”
“闭嘴!”高羽对着那傻侄子,怒喝道。
“行了,你回来就好。”
面对受伤的窦骁,高羽轻声的安慰道,还吩咐将其请回府中,着名医为其治伤。
“三叔,他一个下人,您对他那么好干啥?”高潜不满的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的虎贲我暂时接受。等到冬日庆典完毕,自会让你带回去。”
“您把虎贲都带走,那我怎么办?”
“有金武卫保护你,够了。”
“万一高炅派人来杀我,怎么办?”
“他要是蠢成那样,到好办了。”高羽没好气的说道,转身而去。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沸沸扬扬。文武百官,口中所言,无不是昨夜宣王爷,被刺之事。
皇城之中,刀光不显。
若欲杀人,岂需动刀?
高炅入得朝来,和那高羽四目相对。喧闹的朝堂,瞬间便安静下了。
不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