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道。
袁冠此来,让阁老惊慌失措,也顾不上礼节,抢着回禀道。
“原来是阁老爱子,难怪一表人才。卿方才说,愿和雅喀将军切磋武艺?”高阳见他身材瘦弱,俨然一副书生的模样,不禁心有疑窦的问道。
“臣启陛下,臣幼年之时,曾于武当,习得几手粗浅的武功。今闻雅喀将军勇武过人,一时技痒,想请将军指点一二。”袁冠这谦卑的语气,书生的气质,根本就没能让雅喀正眼相待。
“小将军,现居何职啊?”雅喀志得意满的问道。
“在下本是白身,今番奉阁老之命,仍护卫使一职。”
“放肆,小小一个护卫使,大殿之上,岂有你立锥之地?给我滚出去!”不等旁人说话,程比率先喝道。
“程大人,陛下尚未下旨,程大人便下令让犬子,滚出殿外。大人的官威,怕是要盖过,陛下的圣旨了?”阁老怒目而视的说道。
“臣不敢,臣不敢。”本欲逞强,却不料被阁老的一句话,怼的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袁卿愿何雅喀将军,切磋武艺?”
“臣求之不得。”
“需知君前无戏言。”
“能和雅喀将军切磋武艺,臣三生有幸。”
“好,准卿所请。”
“谢陛下。”
“将军请。”袁冠抱拳拱手,对雅喀说道。
雅喀冷哼一声,那一脸不屑的表情,根本没把眼前之人,放在眼里。
“为何不出手?”
“在下官卑职小,怎敢抢先出手。”
“哼,无妨,来吧!”
“那在下得罪了。”说罢,一掌抢攻而来。
雅喀得意洋洋,本没把袁冠放在眼中。忽见他这一掌转瞬之间,已至面门,不由的心下大惊,急急忙忙闪身避让。
情急之下,难免略显狼狈。
这一掌,不仅震惊了雅喀。也让一旁胆战心惊的阁老,放下心来。更让高阳,瞬间来了兴致,忙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袁冠一击得手,毫不客气。施展武当掌法,抢攻而来。
那武当掌法,绵软延长,一经使出,圆转如意。不经意间,便将对手的攻击尽数化去。
雅喀与袁冠,连过数十招。只觉的自己的攻击,宛如打在棉絮上一般,虽有千钧之力,却终是泥牛入海,不起半分作用。
如此这般,雅喀心中不禁焦虑万分。兀自加强力道,加快速度,猛攻猛打。
然而,任凭他如何猛攻猛打,袁冠至始至终,不曾加大半分力道,不曾加快一丝速度。
又过得十数招,袁冠已将此人招式摸得一清二楚。趁他一味猛攻之际,觑得机会,将他双掌拨开,运用化劲,双手一推,便将其震的连退速步。
“在下的武艺,可还入得将军法眼?”袁冠嘴角微扬,对一脸惊愕的雅喀问道。
“好!好!”大殿之中,阁老的喝彩之声响彻云霄。
高阳见其得胜,亦是大喜过望,只不过身份在此,不能表现而已。
“小将军,好俊的身手。不知兵器上的造诣,如何?”雅喀冷冷的说道。
“在下于兵刃之道,亦浅有心得,不知将军,还肯赐教否。”袁冠亦是毫不客气的说道。
“小将军,使何兵器?”
“枪。”
“巧了,在下亦善使枪。”
“即是如此,臣恳请陛下,允臣再与将军,切搓枪术。”袁冠向高阳上奏道。
原本高阳对原冠,并不抱以期待。只是想着有人应战,不至于过度折损莱阳武名,如此而已。
却不曾想,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袁冠,武艺竟是如此了得。
如今他既有所请,岂有不准之理。
当即便下令,于殿外空地,立四方兵器架,以为擂台。宴会各官员,尽数前往观战。
“子全,你怎么擅自做主,与那羌人比武?万一有个闪失,你叫为父如何是好?”阁老趁着准备间隙,将爱子拉倒一旁,关怀的问道。
“父亲,身为臣子,岂可眼见国家受辱,而不出手?”
“哎......那你拳脚赢了也就是了,又何必答应和他比枪?”
“孩儿自幼学习家传枪诀,虽有小成,却始终未窥的其妙。今番,若是能借此机会,领悟枪诀,亦是美事。还请父亲成全。”
“哎......万万小心啊。”阁老望着眼前的爱子,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