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他不关心它们的死活,他更在意这条萨摩耶是怎么做到的。
姜婉凝把狗笛扔回给龚少阳:“你自己松的手,不怪我家狼毫。”
姜婉凝只是晃了晃手,狼毫就一路狂奔的回来了。狼毫满嘴是血,身上也有。野性被释放,它现在很满足。
乖巧的在两人腿上蹭了蹭,黎希雅害怕的伸出手摸了摸它:“狼毫你没事吧?”
狼毫发出一声长啸表示没事,花魁也跟着叫,顺便踢了雪团一脚,雪团这才跟着叫。
黎希雅想给狼毫擦擦嘴,但又不敢。
姜婉凝给狼毫套上链子,把绳子直接扔到地上,转头和黎希雅说:“我去看看它们,小雅你等会我。”
从头到尾没给龚少阳一个眼神,龚少阳看着原地不动的三条萨摩耶,只觉得神奇。狗几乎都撒手没,他不知道这个女孩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把这几条狗训的这么听话。
好奇的想捡起绳子,看看这狗走不走。结果刚伸手要碰,狼毫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了隐隐的威胁。
龚少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被她的狗咬了,应该也能赖上她吧?]
无视对方的威胁,伸手去抓绳子。
几乎是对方张嘴的瞬间,前面的女孩就大喊:“不许咬!”
龚少阳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可以感受到狗口腔里的体温了,但这狗硬是忍住。
龚少阳拎着绳子晃悠着,这狗虽然不跟自己走,但也不咬自己。那也没什么好怕的,甚至懒懒散散的帮女孩给狗擦干净了血迹,只希望留个好印象。
虽然他知道,要是没女孩拦着,这狗现在恐怕已经撕烂了自己的脸。但龚少阳天天跟狗打交道,他可不怕被咬。
远处,女孩第一次和自己说话:“你不来看看它们吗?它们再不去医院可能就要没命了。”
龚少阳这才扔下绳子,老神在在的过去看看。见龚少阳终于走了,黎希雅这才放松下来。她感觉这个人,比她之前认识的任何一个男生都要可怕。
龚少阳凑近一看,姜婉凝已经撕了自己的裙角,给三条狗做了紧急措施。
龚少阳看这个女孩的衣服就不便宜的样子,赶紧抓住一切机会:“真是麻烦你了,你这裙子多少钱?我赔你。”
姜婉凝摇摇头:“不用,这个是我自己做的,不要钱。”
龚少阳皱眉:[这个女孩好滴水不漏。]
见她看向自己,龚少阳才想到她刚刚的问题:“啊!刚刚怪我!没事!没事!死了就死了吧,我家还有。”
看着女孩皱起的眉头,龚少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显然眼前这个女孩是个爱狗人士,自己这话确实不对。
他是玩赌犬的,狗对他来说是消耗品。人家当宠物养,当然受不了自己这么说。
赶紧找补:“放心我会救活它们的!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我会和你汇报它们的情况的!”
姜婉凝没搭话,回头去找黎希雅。
狼毫和花魁自觉的叼着绳子,递到了姜婉凝手边。黎希雅解开了被缠在身上的绳子,低头跟着姜婉凝走了。
龚少阳见两人走远,大喊:“明天不见不散啊!”
低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三条狗,叹了口气。自己能不能和姜婉凝认识,就看它们三个活不活了。
脱下羽绒服给它们抱上车,在车里忍不住直打哆嗦。
也不知道刚刚那个女孩怎么办到的,羽绒服底下就穿个裙子就算了。刚刚从她撕碎的裙边往里看,貌似就是双腿,棉裤都没有一个。感觉可能是个爱美的女孩,计划下次见面带点化妆品什么的。
看对方的态度,明天肯定是见不到了,估计这个时间也不会再来了。龚少阳只能靠穷举法来制造偶遇了,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感觉已经走远了,黎希雅才开口:“婷婷你明天要赴约吗?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好。”
姜婉凝也这么觉得:“不是很想来,但他说不见不散,那我还是来吧。不打扰我就行,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凝光和青蛇骨都带着呢。
......
今天依旧是在苦寒下给老薛当苦力的一天。打水虽然还没老薛那么快,但来回跑个四五趟也够了。把炕烧热了,我们两个继续顶着水碗体能训练。
我和牧歆叶现在已经可以在一小时内,完成老薛的体能训练了。
和我俩待遇完全不同的姑姑,此时正在摆弄老薛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