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马桶,刚刚那场狩猎的后遗症让她很不舒服。张婉忍不住‘啧’了一声,感觉自己纯纯是被性别影响了发挥。打开了花洒,冲着凉,还企图给宠物也洗个澡:“哥哥~我够不到后背~”
黄源依旧矜持:“不不太”
“嘶!”
“来了!”
黄源扭捏的和张婉站在了花洒前,张婉扎了个丸子头,用手提着花洒。刚刚已经洗过头了,她不想再洗一遍,所以尽量避开。
捎带的洗了下刀剑,宝刀立马开始了嗡鸣。张婉挑挑眉,又有了抓黄鼠狼的心思。想着场地貌似也算允许,正在考虑方案的可行性,谁知道小黄鼠狼很不合时宜的滴出了一滴鼻血,就像墨汁一样,滴在水里溅开了一片。
张婉瞬间没了兴致,立马伸手给黄源擦了鼻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又不是没吃过肉,看看就流口水了?”
黄源刚想抬头止血,又想到了张婉不让,说这样容易被鼻血呛到。两人手忙脚乱的擦着鼻血,最后张婉用冰水给黄源冲了冲脑门才止住。
两人身高差不多少,这次换张婉给黄源吹头发。热风开的很大,烫的黄源嗷嗷乱叫,也算报了一开始的一箭之仇。
:()落地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