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阳哥,这叫醉氧。低氧环境待久了,来这种高氧地区就容易头晕。”
阳哥撇了撇嘴:“有文化就是不一样,当时我就当是玩累了。”
牧歆叶勉强发出了点声音:“哥,我得睡会,头晕的不行。”
牧歆阳坐了起来:“难受就睡会吧,你谣谣姐当年第一次来也是先睡了一觉。看你还行,咱俩去转转?”阳哥看向我。
我其实也只是症状没那么强烈而已,不至于说可以到处走的程度:“我在这看着他吧,等会我俩去找你。”
牧歆阳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一会回来找你俩吧。这地方没信号,你俩初来乍到的上哪找我去。”
我看了眼手机,还真是不在服务区。阳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身边传来牧歆叶均匀的呼吸声,我躺在草地上放空自己,不知不觉睡了一会。
再次梦到了爷爷,这次爷爷并没有看向我,而是对着一个玻璃罐子叹着气。
隐约看到玻璃罐子里有个人,画面有些诡异,看起来像是某个疯狂科学家的变态实验似的。旁边一个矮个子机器人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画面有些摇晃,让我看不清它写的内容。
我努力抬头看了看,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条漆黑的大蟒蛇正盘在我的身边,还是它!用它那条粗壮的尾巴摇着我的婴儿床,发现我在看它,把头凑了过来。
黑蛇吐着信子,舌尖好像都擦到了我的鼻尖,看着它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那种恐惧感瞬间荡然无存。
我突然觉得它好亲切,那种感觉就像和家人待在一起一样安心,我伸出小手想摸摸它的脸,这时我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和牧歆叶都被吵醒了,睁开眼睛望向声音的来源,瞬间腿就软了。只见牧歆阳骑着一条应该算的上是蛇生物向我俩爬来。外形上来看确实是条蛇,但体型上来看这很难说。
这东西得有三人合抱那么粗,蛇头赶得上一辆小轿车那么大。
身上并没有小片的鳞片,而是像脊椎一样一节节的,后背上的每一节都有像鱼翅一样突出来的四根骨刺。通体骨白,骨刺的尖端红的发黑。
两个眉弓中间有四排像鱼鳍一样的凸起,中间两排略高。红色的眼睛,黑色的瞳孔,看起来就很危险。
我们两个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牧歆阳倒是不以为然的和我们介绍了起来:“它叫呦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蛇,怎么样它帅不帅,没想到几年不见它都长这么大了。”
呦呦吐着信子,红色的舌头一吐一吐的,我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它吐出来的舌头。牧歆叶看见我的行为,表情瞬间从震惊到恐惧再到释然。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变成蛇粪的命运了。
“它是食草动物,性格很温顺的,只有幼崽有危险的时候才会有攻击性,你放心。”
兄弟二人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回过神看向两人:“知道什么?我刚刚说话了吗?”
两个人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牧歆阳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孩子学疯了。”
牧歆叶完全忘了害怕:“我就感觉你的日记有精神分裂症的前兆,刚刚你自己说的,它很温顺,转头你就不记得了?”
我一脸茫然的看向两人,怀疑两兄弟合伙骗我,但我又觉得没什么骗我的必要。手里传来了一股力,是呦呦在扯自己的舌头,我吓了一跳,连忙松手。
牧歆阳一脸关切的看向我:“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童羽涵有心理医生的资格证,要不改天,不!明天我带去看看呢?”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不是阳哥我...没事,可能最近压力是有点大,我自己能调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能被迫认下了。
一阵沉默之后,阳哥岔开话题:“骑上来吧,我带你俩去看看呦呦的崽子。没想到几年没见它都要当妈妈了,虽然都还是蛋。”
我已经不怎么害怕了,抓着呦呦背上的骨刺爬了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牧歆叶还是有点打怵,但看我俩都坐上去了,他也不好认怂,胆战心惊的抓着我的手也爬了上来。
这骨刺看着吓人,但对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太粗了,根本伤不到人。反而扶着两根骨刺就像扶着自行车把手一样,稳的一批。
呦呦一路带着我们走出草原,到了森林深处。近距离看才看清,这些树比想象的要高大的多,一人合抱的大树,在这里反而显得像树苗一样。茂密的树枝把天空盖得严严实实,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