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低头检查蛇蛋,好在没什么明显的伤口。牧歆叶这一下摔得够呛,明显是磕到下巴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保持着落地的姿势不动,半天也没起身。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七七八八的蛇蛋,显然我手里这个是独苗了。
呦呦那边已经缠斗在一起了,那场面明显我们几个加一起也帮不上一点忙,能做的也就是离远点别添乱了。阳哥回头看见这一地狼藉,和不清楚什么状况的牧歆叶什么话也没说。背起牧歆叶,我抱着蛇蛋,我们三个人立马远离战场。
走了不知道多久,还是能隐约听到远处的震动,天快黑了我们在这森林也不敢乱走。找到了一个树洞当做我们今晚的住所。晚上的深林有些冷,我们的外套也都扔在了战场附近。阳哥捡了点干树枝,点上了篝火。
牧歆叶这一下摔得不轻,还有些不清醒,躺在我的腿上揉着太阳穴。我抱着蛇蛋靠在树上休息,手中的蛇蛋因为篝火的温度摸着有些温热,时不时的蠕动告诉我它还活着。
阳哥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着烟:“吗的,这叫什么事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我和牧歆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看着快要没电的手机,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了。显然今晚是回不去了,在这树洞里凑合一晚了。
阳哥难过,看着手机里刚刚拍的全家福,心里不是滋味。阳哥守夜,让我们两个睡会补充一下体力。定了个闹钟,等我起来准备替阳哥的时候,发现他早就坐着睡着了。
外面的天快亮了,我轻轻把两人叫醒。三个人睡得都不太好,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外面已经没了一点声音,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三人一起结伴回到战场,两兽的战斗清出了一大片场地,断了的树躺了一地,阳光毫不吝啬的照在被空出的地面上,也照在它俩的身上。巨象显然早就断了气,整个身体压在了呦呦身上,压得呦呦的骨架对半裂开,漏出里面的血肉。
而呦呦一节断掉的牙齿深深的刺进了巨象的脖颈,血喷的到处都是,呦呦的身上干涸的血痂让我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呦呦还轻轻喘着气,但显然已经活不成了,牧歆阳凑上前轻轻的摸着呦呦的头:“这都什么事啊。”
说完抱着最后的独苗站在呦呦的眼前:“就保住了这一个,不过我会好好把它养大的,你放心的去吧。”
呦呦微微侧了下头,让自己能更清楚的看到阳哥。看到完好无损的蛋,像是安心了似的,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再没了生息。
呦呦巨大的身体让我们想让它入土为安都做不到。没有呦呦的庇护,这个森林对我们来说有太多的危险和不确定因素,我们只能是尽快回程。
来时都是呦呦驮着的,等到我们亲力亲为的时候才感觉到到底有多远。三人走走停停,一路上杯弓蛇影的走了两三个小时,终于是有惊无险的再次看见了那个厚重的石门。
走了这么久,三个人都是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阳哥抱着蛋推着石门,没推动:“诶?你帮我拿一下。”
说完把蛇蛋递给牧歆叶,再次推了上去。门微微开了个缝隙,但显然不够一人通过。我们只当是阳哥累的有些脱力,我上去帮忙,终于是把门推开了。
石门轻轻合上后,门后的世界一点一点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再次回到山洞,感觉恍如隔世。我们三个都忍不住叹了口气,顺着那条黑漆漆的走廊,再次回到了那个地下室。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韩奕谣正靠在老板椅上小憩。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又再次合上。牧歆阳看见韩奕谣一下就绷不住了,滑跪到韩奕谣身边哭诉:“呦呦死了!我的呦呦死了!”
听见牧歆阳的吵闹,韩奕谣的眉头微微皱起,本想伸手去抓牧歆阳头发的手,在听到牧歆阳说的内容后转为了抚摸。韩奕谣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安静的听着牧歆阳讲述着故事的来龙去脉。
等牧歆阳哭完,韩奕谣递出来一张银行卡:“先借你,你不还要养小呦呦吗。”。阳哥因为作风问题,零花钱受到严格的把控。
不出意外的话,存款可能都没牧歆叶多。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朋友了,牧歆阳明白韩奕谣最烦无效沟通,所以并没有说感谢之类的客套话。
“我们去了这么久,你就一直在这等我们了?”牧歆阳不信韩奕谣会等人这么久。
韩奕谣看了眼表:“没多久,刚过去不到十分钟。我还奇怪你们怎么回来这么快。”。我和牧歆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两边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显然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