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压在身下,一只手环在牧歆叶的脖间,嘴里念叨着什么。
两人睡到大中午,韩奕谣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牧歆叶的侧脸。还以为是牧歆阳,刚想动手,发现发色不对。怕牧歆叶醒了两人尴尬,蹑手蹑脚的从牧歆叶怀里爬了出来,左手已经被压的没有知觉了,一时使不上力气,又摔了回去。
赶紧抬头,发现对方还没醒,用腿带着整个身体下了床。整个人靠着病床坐在了地上才松了口气,刚好和正在吃午饭的我们对上视线。
牧歆阳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你醒啦!”
韩奕谣叹了口气:“你几点醒的。”
牧歆阳抬头看了眼表:“大概四个小时之前。”
韩奕谣扶额:“照片你如果敢流出去,我不介意发动所有的关系,让你从生物学和社会学上都消失。”
牧歆阳一脸无辜:“咦~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怎么会拍照呢,我最尊重别人的隐私了。”不知道为什么,阳哥说谎,但脸红的是我。
韩奕谣实在是懒得去检查牧歆阳的手机,怕看见什么污眼睛的东西:“你最好是。”
牧歆叶这时也醒了,看见韩奕谣坐在地上:“谣谣姐怎么坐地上了?”
韩奕谣此时有点不敢和牧歆叶对视,只是默默的坐回到椅子上:“感觉好点了吗?”
牧歆叶感受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异常了:“感觉好像没事了,不过脑子感觉空空的。”
其实韩奕谣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此时韩奕谣只希望牧歆叶最好是断片了。
牧歆叶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就记得谣谣姐好像哭了。”
韩奕谣立马反驳:“是你记错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喝多了不可怕,其实最可怕的是等酒醒了有人帮你回忆。而牧歆阳恰巧就是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心人:“看看你,多没良心。昨天我背着姜然,你谣谣姐背着你都摔倒了,膝盖都磕破了。这你都不记得了?”
牧歆叶立马低头看去,韩奕谣没来得及换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碎花吊带长裙,刚好盖到小腿。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见,但韩奕谣还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裙子,并回头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牧歆阳,示意他再多说一句就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牧歆阳虽然还想犯贱,但是狗命更重要。打了个哈哈牧歆阳提议:“这都没事了,咱回家吧。我这小呦呦还嗷嗷待哺呢。”
韩奕谣提议:“请个代驾吧,昨晚喝那么多,现在应该还能测出来。”
牧歆阳一脸无所谓:“请什么代驾,昨晚都没事,这大白天的还能查酒驾咋的。”
等一行人到家的时候,阳哥喜提一张昨晚闯红灯的罚单,和酒驾扣除十二分外加吊销驾照六个月。牧歆阳进屋就开始发牢骚:“不能喝还硬喝!完了吧!我驾照没了就怪你俩。”
韩奕谣替我俩撑腰:“让你请代驾不请,怪得了谁。”
牧歆阳不敢和韩奕谣叫板,气鼓鼓的回到了房间。我们三人收拾着昨晚的残羹剩饭,房间里突然传来阳哥的悲鸣:“屮!!!!!!!!!!”。
韩奕谣都懒得去看,用胳膊杵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进了阳哥的房间,只见阳哥一脸崩溃的跪在保温箱前。保温箱内,小呦呦的蛋已经破壳了,我立马回头:“谣谣姐,好像出生了,要来看看吗?”
韩奕谣洗了洗手,不紧不慢的进了屋。我们四个人围着保温箱,保温箱里除了一个破了洞的蛋以外什么也没有。阳哥正在满屋翻找着:“玻璃这么光滑应该爬不出去吧?窗户昨晚都关了吗?”
我们也陪阳哥在屋里的边边角角翻找着,韩奕谣则是打开保温箱检查着。顺着蛋壳的破洞向内看去,刚好和一条拇指粗细的小白蛇对视,白蛇伸出头,对着韩奕谣吐着信子,好像在确认韩奕谣的味道。然后顺着蛋壳慢悠悠的爬了出来,盘在韩奕谣的手腕处。
韩奕谣无语:“你们不都先检查检查原地吗?”
牧歆阳看见没丢,美的鼻涕泡都要流出来了:“嘻嘻,没丢就好,没丢就好。那我就算对得起呦呦的在天之灵了。”
韩奕谣是怕蛇的,不过女生的天性就是喜欢好看的东西,面对小呦呦还真有点怕不起来。小呦呦只有拇指粗细,身上一节一节的骨节还是乳白色,粉红色的眼珠,黑色的瞳孔竖成梭型。
而头顶上的两排鳍骨只有米粒大小,背后的骨刺只有半个指节的长度。骨刺的尖端圆圆的,泛着淡淡的粉色,并没有呦呦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