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都没人了,自己不孤单吗?”
薛戟天不在意韩奕谣为什么知道自己叫什么:“在这个村子生活了四五十年了,虽然不是我待得最久的地方,但是也有感情了。而且,时不时有你们这些故人的后人来看看我,也不算孤单。”
姜婉凝很惊讶:“师父,你和谣谣姐认识吗?”
韩奕谣替薛戟天回答:“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但也算认识很久了。”
姜婉凝也知道什么叫一见如故,没继续追问。
薛戟天乖乖挨了姜婉凝的一耳光之后,开始扎针,顺便和韩奕谣闲聊:“昭昭是你?”
韩奕谣喝了口薛戟天的茶:“姥姥,薛爷爷您的茶很好喝。”
薛戟天和韩奕谣说话的语气,是我和牧歆叶没见过的温柔:“喜欢就拿回去点,我自己做的也不值几个钱。看你这样,昭昭走了?”
韩奕谣点点头:“走了,就不到半个月前的事。”
薛戟天叹了口气:“硬要说,昭昭也算我半个徒弟。但你这样,我也教不了你什么。”
韩奕谣摇摇头,没说什么。
薛戟天看着韩奕谣,忍不住叹气:“看你这样,你比昭昭还厉害吧?”
韩奕谣点点头,倒出点茶水帮薛戟天洗洗手。
薛戟天擦擦手,喝了口水:“你才这么年轻,怪可怜的。昭昭当年一开始都受不了,你现在...会不会觉得活着没意思?”
韩奕谣摇摇头,也轻轻喝了口茶:“喜欢的书,我不介意多看几遍。”
不想话题一直在故人身上,薛戟天转移话题:“你看我还能活多久?”
韩奕谣给薛戟天续上茶:“您自己心里也有数,何必问我呢?”
薛戟天也给韩奕谣续茶:“我只是有个大概的感觉,但毕竟算人算天,不能算己。”
韩奕谣没回话,安静的喝着茶。
薛戟天看着不插话,安静的看着自己的脚的姜婉凝,忍不住再次叹气:“她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韩奕谣也看向姜婉凝:“最起码结果对的起她经历过的苦难,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薛戟天又看向韩奕谣:“你的事,我看不透。我也劝不了你什么,你觉得值得就行。”
韩奕谣不再接话,就这样和薛戟天喝着茶,看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