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刚想让白严找个时间给黄源约出来,就听见那边大喊:“怎么得?不是?寝室哪来的蛇啊?”
然后白严就喊了句:“我先挂了啊!泰迪让蛇咬了,我去给他送医院。”
......
黄源回了寝室,就看向自己隔壁铺一个长相阴柔,留着长发的少年:“花花,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个叫花花的男生正摆弄着手里的蜘蛛,声音也有点雌雄难辨:“性别上你当然是,但是如果你有性别认知障碍的话,你也可以认为自己是个沃尔玛购物袋。”
黄源又看向他桌上只剩下半瓶的酒:“你说我要是把剩下的这半瓶酒喝了,会不会就能变成男人了?”
花花也不小气:“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再给你酿。不过这酒只壮阳,壮不了胆。是不是呀吱吱~”
少年手里的蜘蛛像是能听懂一样,对着他抬了抬手:“我们吱吱真可爱~”
随后他像是被咬了,一缩脖子,从头发里爬出来一只蜈蚣:“哎呀~六六吃醋了呀~六六也可爱~六六不生气。”
黄源鼓起勇气,端起一壶酒,打开盖子就开猛灌。
等黄源放下的时候,酒瓶子里已经空了。
花花回头扫了一眼,发现瓶子里的蛇不见了。回头一看,那蛇正挂在黄源的脖子上。
花花的情绪很稳定:“喝这么多不涨肚子吗?而且小黄,你被蛇咬了哦~,不拿下来吗?这个蛇有点毒的。”
花花身后的人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电脑,又紧接着一个猛回头:“卧槽!兄弟们!我先退了!我舍友让蛇咬了,我得送他去医院。花昭君!你快管管你的蛇!”
这个时候白严我们几个已经到了,毕竟就两步道的事。
白严进来就开始感叹:“卧槽!你这舍友睡眠质量不错啊!这么大动静还打呼噜呢?”
带耳机的人见我们进来,又把耳机戴了回去:“ok,兄弟们我回来了,我舍友的饲主们来了。”
我赶紧上去,按住了蛇腮,把蛇拿了下来,装回酒瓶里。
花昭君看着我的动作,脸上带着意味深长。
我们抓紧把黄源扛去医院,黄源并没有晕过去,但是他就任由我们拖着他,甚至还在轻微挣扎:“干嘛去?我没事,我要等律师函。”
花昭君也套上了件看不出是不是裙子衣服,把头发随手一缠,就和我们去了医院。
黄源打了血清,又因为醉酒,在医院输着液。龙虎和白严陪床,我和花昭君去交钱。毕竟是他的蛇,所以他很自觉的支付了所有的费用。
白严知道张婉要来,带着我们要走。花昭君说别让他自己躺着,说要在这等到人来了再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要我陪着,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就干脆陪着了。
龙虎和白严刚走,这个花昭君突然挎住我,在我脸上舔了一口。
我震惊的看着他,就在他不说点什么,我就要怀疑他的性取向的时候,他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看向我:“你也是个蛊师?你身上有蛇的味道,而且不小。”
我赶紧否认:“我就是养了一条我爷爷留给我的蛇而已,我不懂蛊的,嗯?也?”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你!真会下蛊啊?”
花昭君也慌了:“不!不!不!要相信科学!哪有什么蛊啊!都是小说编的!我们现在都不敢随便下蛊了!上面要查的!”
花昭君也知道自己暴露了,有点泄气:“我真的不会随便下蛊的,你能不能别告诉别人?不然我就只能回村里练蛊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神奇,可能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修仙存在,武侠也存在,科学也存在,里世界也存在,现在又多了个蛊术的世界。
既然已经暴露了,花昭君也懒得藏了。拉着我去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手腕一翻,一个毛茸茸的蜘蛛跳了出来。
“它叫吱吱,是我新收养的孩子。”
随后头发突然散开,一只蜈蚣顺着他的脖子爬了出来:“它叫六六,平时我的头发都是它打理。”
又张开嘴,一条小蛇钻了出来:“它叫青青,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我被人袭击,晕倒什么的,它就帮我往所有接近我的人身上下毒。”
见他都知无不言了,我也叫出了阿墨。阿墨在阴影里探出头来,还没等我介绍,两人就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你叫阿墨呀?好可爱的名字,我是个起名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