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飞出去。而是绕了公狼的脖子一圈,飞了回来。
姜婉凝半空中一个转体,用右手接住了飞回来的折子戏。中途抽空在下落的过程中,用左手抓着凝光,在公狼后背上狠狠划了一刀。
在落地之前冲着母狼的方向甩出凝光,最后借着落地的重力势能,把右手上的壬戌狠狠插在地上。
公狼突然被锁在了地上,没办法转头,有些焦急。
姜婉凝抽出腰间的无影,顺着拔剑的动作在公狼的后腿上也划了一刀。
只不过此时,黑暗中的无影只看的见一个剑柄,所以无影的攻击距离,纯靠姜婉凝自己的感觉。
甩出去的凝光在母狼的大腿内侧划了一刀,牧歆叶拿着唐刀冲向母狼,一个滑跪,在它的肚子下面划过,凝光在他的耳边擦肩而过。
唐刀虽然什么都砍的动,但是这样短时间的接触,并没有办法造成太大的伤害,牧歆叶有种在给它修毛的错觉。
在母狼的肚子上浅浅划了一刀,姜婉凝已经跑了过来。伸手接住了牧歆叶,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提剑扑了上去:“刚才那下很帅哦~”
牧歆叶还在回味刚刚那句夸奖,前面传来一声狼吼。折子戏被扯断,崩得到处都是。公狼显然用了全力,脖子一圈的毛有明显被勒过的痕迹,只是干呕了两下,就再次扑了过来。
姜婉凝现在对着母狼的屁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没办法给母狼造成什么致命伤。抽刀挑断了母狼的脚筋,母狼今晚是掀不起风浪了。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两人一时之间有点担心楼下的姜然,结果下一秒,阿墨出现在了牧歆叶身边,两人顿时安下心来。
......
站在石柱后面,看着幼狼嚣张的样子我有些来气。凭什么我在这这么紧张,你在那闲庭信步的舔爪子。时不时嘴里突然发出一声怪动静,吓唬一下幼狼。它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只能被迫站起来和我对峙。
突然灯光线一暗,我顿时心里一慌。不出意外的话阿墨现在不在我身边,我站在石柱后面。那么幼狼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从左要么从右。
我没办法确定,所以只能靠猜,猜错了不说没命也要重伤。一半一半的概率,已经不低了。
但我不喜欢赌。
关灯的瞬间,我把亮着光的手表从左边扔了出去。
就算打着手电,我也不可能在黑暗中锁定它的身影。那么黑暗中的手电反而会暴露我的位置,现在它是个累赘。
把手表从左边扔出,就在我打算从右边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首先黑暗中它的视野比我清晰的多。
其次,它不蠢,反应也比我迅速。那么它可能完全看得清我扔出去的是什么,也完全反应的过来从另一边抓我。
我一个转身,也从左边出去,手里抓着的软剑向着身后甩去。
显然,它比我预想的还要聪明。我擅自认为我只给了它左右两个选择,但它自己找出了第三种。
顺着扔出去的手表上的光,我看见迎面就是一个狼爪,身后传来幼狼的哀嚎。
它爪子从左边抓我,狼头在右边截我。我向右跑的话是送到嘴里,向左跑是被它塞进嘴里。
如果不是我甩了那一下,我现在已经在它嘴里了。
没时间后怕,我结结实实的挨了它这一下。而它因为被我刺伤,缩了下头,这才没接住我。
软剑再次脱手,我倒飞了出去。
好在阿墨接住了我,把唐刀抓在手里。我已经没有机会了,再掉一次武器,我就要拿头打了。
感觉到阿墨离开了我的身边,远处传来撕咬声,我知道是阿墨在和它缠斗。现在这个情况我不担心阿墨,整个屋子都是黑的,包括雪狼的身上也是。
所以阿墨甚至可以藏在它身上,只露出一个头咬它。
我现在帮不上忙,只需要站在原地等着就好。
感觉到阿墨在我身边来来回回,我知道它在担心什么。
如果说阿墨在阴影里像鱼雷一样的话,在光亮下就只是条普通的蛇。如果它在撕咬的途中灯亮了的话,那它就要任人宰割了。所以它只能少量多次的给幼狼注入毒液,这样安全,但起效慢。面前的毒液量,倒是更像在让它开狂暴。
突然灯亮了,阿墨停在我不远的前面。我抓紧后退一步,让自己离光源更近,让自己的影子更大更远。见阿墨钻进我的影子里,我带着它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