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时间,阿美莉卡的1月17号,就是华夏这边的1月18号,再转换一下佛罗里达的时间,那不就是华夏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吗?」
「吃年夜饭的时候,来整这麽一出,这就是给人上眼药!」
称赞完手中的情报,阮南海回过头,把目光投向身边的一群人。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国防部的会议室,除了越南三军的人,还有一些经济口的人在。
经济和军事两个口的人,聚集在这里,主要是讨论越南该如何应对中南半岛上的其他几个国家。
缅甸和华夏的合作,让他们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中南半岛,一直都被越南认为是自己的后花园。
自己的后花园,怎麽可能允许他人染指。
盯着看了一会儿,阮南海平静的问道:「你们在犹豫什麽?」
「再犹豫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一旦缅甸到华夏的那条输油管道开始建设,当地的武装为了小命着想,肯定会在一定范围内停战。」
「停战过后,那最先受益的肯定是缅甸当局的军政府,然后就是缅甸本地人。」
「那条管道,如果建设动作快,两年就能完成,两年的时间,足够完成一些人的思想转换。」
「当人心思定的时候,我们就算在里面搞事,也不会起到太大的效果,所以我们必须要趁着现在,还没有开始,就掺和进去。」
等他说完自己的想法,旁边的几人却是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这些人时不时摇晃一下脑袋,然后又时不时点一下头,似乎是在反对这些话,但是又同意这些话。
面对这些人的反对,阮南海也没有废话,直接站起身,用手敲着桌面,冷声说道:
「我的建议,就是对柬埔寨和寮国,发动春季攻势。」
「把主动权重新拿回我们手中。」
「明白吗?」
面对阮南海的步步紧逼,其他人依旧保持那副皱眉模样,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摸鱼。
思考许久,或许是屁股坐麻了,或许是觉得该换一下位置,他们又动一下身体,然后继续思考。
正当阮南海准备再一次开口时,国防部部长,兼职河内首都司令部司令的阮长江,抬手敲了一下桌子,示意他安静。
阮南海还想据理力争,但是在接受到阮长江的一个冰冷的眼神之后,只能带着满眼的恨意,慢慢坐了回去。
把阮南海逼退,阮长江站起身,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道:
「我知道在座的人大家都很有想法,但是我必须告诉大家,先把这些想法收起来,先静观其变。」
「我们要做的,是在俄罗斯,华夏,还有阿美莉卡三者之间,左右逢源,为自己捞取好处。」
「不是为了你们一己之私欲,在那里乱搞。」
「尤其是你,阮南海,我们虽然写的是同一个阮字,私下里你也叫我一声叔叔,但是我需要告诉你,我们不是一家人。」
「如果你乱搞事,耽误了大家赚钱,那我就会教你,阮字,有几种写法。」
「撤了!」
留下一句话,阮长江站起身,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出这个会议室,只给别人留下一个桀骜的背影。
在场的人看着离去的背影,有的在窃喜,有的是看乐子,而有的人,是愤恨。
至于那个愤恨的人,就是阮南海。
越南的姓氏有很多,其中最常见的包括阮,黎,李,陈,吴几大姓氏,其中姓阮的人大概一半。
究其原因,是因为越南历史上多次改朝换代,而他们改朝换代的时候,又喜欢清理前朝成员,前朝成员为了生存,就会改成新朝的姓氏。
而越南最后一个传统王朝是阮朝,再加上阮朝的创立者阮福应喜欢把自己的姓氏赐给臣民,因此,越南姓阮的人很多。
所以,两个姓阮的人之间,可能在祖上十八代完全没有联系。
阮长江所在的家族,就是阮朝王室所在的家族,当年独立的时候,这个家族出了一些力,然后这个家族的人,就大鹏一夕凭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而阮南海,老爹在战场上拼死拼活,也只不过是在死后,被追了一个少校。
他自己,在大学毕业后,就加入军队,凭藉自己的机智才干,开始拼命向上攀爬。
其中包括认亲戚,阮长江,就是他认的叔叔。
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