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出去,难不成叫人说我们府上不和?”二娘子哼道。
“是啊,对外,自然是要遮盖的。左不过就咱们知道。只是对内,也不好放纵。这赌钱吃酒本就是忌讳。又因此铸成大错。也不光是一个吴婆子,吃酒就罢了,赌钱横竖不能是一个人吧?依着我的意思,竟是都要管。不然开了这个漏洞以后还有个好?”
庄皎皎看着王妃神色莫名,又看二娘子脸色铁青,继续道:“当然了,媳妇不管家,不管哪个婆子,也与我没关系。只不过王妃问了,媳妇不敢不回答。至于如何解决,自然还是王妃和二嫂嫂做主的。”
“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二娘子哼道。
庄皎皎就笑了笑不说话了。
“唉。”王妃叹气:“还看二娘子吧。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王妃这是索性将这个难题给了二娘子。
可二娘子要是敢说保住吴婆子,只怕王妃就敢往她这里栽更大的罪过。
“这吴婆子是我娘家带来的,既然犯错,索性送回去吧。只是,既然她有错,旁的人也不能轻饶了。”二娘子咬牙切齿。
“哪些人吃酒,哪些人赌博。全都按规矩来。吴婆子也是一样。何况她犯了错,就算要送回吴家,也不是如今。倘或,亲家不满意,只管叫亲家来问我。”王妃起身:“二娘子要是不满意,也只管问我。往后,还是钱妈妈你继续管针线房。既然今年少了些绫,就从我的份例钱里头拿出来,再去采买。怎么也叫娘子们过年时候有新衣裳。”
“是。”钱妈妈忙跪下叩头。
二娘子气的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可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