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目前这样,赵戎也乐得轻松,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正在这时,率性堂外,走进了一道身影。
赵戎抬头看去,是一个面目和蔼的中年男子,长长的胡须,黑发全部披在身后,穿着对襟宽衫,一根长带随意系着,脚上踩着木屐。
如名士般,装扮潇洒。
赵戎微愣,此人正好是之前他被拒在书院门外时,见过的那位买酒被书生们围着的谌先生。
他依旧是一手提着墨色酒壶,一手抓住一摞卷起的纸稿,模样似乎和当日没太大不同。
谌先生走到讲台上,将东西放好,环顾了一圈满堂的学子,他轻咳一声,提起酒壶,朝表情严肃的鱼怀瑾笑道:“就一口。”
鱼怀瑾板着脸,点了点头。
谌先生打开酒壶,抿了口,咂巴了下嘴,笑了笑,旋即酒壶向前一递,示意问道:“诸君要不要也来点?”
鱼怀瑾和率性堂学子们一起摇头。
后排,赵戎见状失笑,跟着摇头。
谌先生颔首,将酒壶搁在桌上,想了想,又重新拿起,搁在了离他得最远的地方,这才抽出一本书卷,慢条斯理道:“那就上课,今日继续讲这本来自南部小国的采风诗经。”
诗赋课正式开始。
很快,下午的时辰渐渐的过去……
诗赋课结束后,谌先生拿起墨色酒壶和书卷离去。
率性堂内,声音渐渐响起。
正在这时,最前排的鱼怀瑾突然起身,端着手,扭身向率性堂后排走来。
堂内大多数学子注意力被吸引,目光跟着她。
不多时,只见鱼怀瑾来到了赵戎的桌前,她板着脸,端详了他一会儿,突然道:“朱先生找你有事,她在猗兰轩。”
赵戎眨了眨眼。
他正好找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