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青楼老鸨子们的必备技能。
“赵公子别开奴家玩笑,奴家残花败柳,哪里用的上敬称,勿要折煞奴家。”
面对眼前的‘地震’。
赵戎直视前方,目不斜视。
小了,格局小了。
为某位朱姓先生教导下的‘入室弟子’,对于这种‘小小余震’,他眼睛眨一下,都算不是一条七尺长的好汉。
嗯,别多想,赵戎其实一直是把朱幽容当高山仰止的师长的……不过这高山‘仰’多了,上去多了,好像有些下不来。
有道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索然无味的赵戎,轻轻一叹。
原来以前不只是他在教某朱姓女先生书法,她也在别的方面教他啊。
月娘一直悄悄打量着赵戎的表情。
正在这个时候,刚刚去前台查阅客人的管事,小跑着回来,在众人面前轻声道了几句。
月娘点头,“嗯,退下吧。”
她转头又笑道:“赵公子,那位顾公子就在三楼上的玄字号包厢,奴家带你过去。”
赵戎颔首,拱手,“那就有劳夫人了。”
“赵公子客气了。”
月娘掩嘴笑着,上前带路。
赵戎带着芊儿与李白,跟在后方。
中途,他们路过热闹的正中心大厅时,赵戎突然转头瞧了眼。
只见那儿应当是醉仙楼内的最大舞台,此时正声浪不断,同时也是楼内人聚集最多,最热闹之处。
前方带路的华丽妇人,笑道:“公子今晚来的正是时候。”
赵戎面带微笑,“是吗?此话怎讲?该不会……有人大手笔请客包场,酒水开销什么的全免费吧?”
正笑着欲开口的月娘,口水一呛,手帕捂嘴咳嗽了几声。
赵戎一叹,看起来有些失望,“不是?那就是开业多少年打折扣促销什么的?请问今夜几折?”
月娘笑容略僵的回头,无语的看了眼想要白嫖的赵戎。
好家伙,你当是市井叫卖的货物啊?换季清仓甩卖什么的,来嫖的还想节假日打折?
她摇了摇头,“不是的,公子。”
赵戎微微撇嘴,无趣道:“那叫什么来的正是时候?”
月娘见状,赶紧花了赵戎几句,这才徐徐道:
“咱们醉仙楼的头牌清倌人,罗袖姑娘,她也是星子镇远近闻名的仙子,正到了花儿似的年纪,今夜便要梳拢。等会儿罗袖仙子会上台,寻个有缘的良人,共度春宵呢。”
赵戎挑眉,“哦?你们楼的头牌清倌人梳拢?原来如此,那本公子确实来的巧。”
所谓清倌人,便是青楼内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往往是代表着一个青楼的台柱子,是老鸨子吸引客人的杀手锏。
长相、身材这些不用想也是绝等的,而且这还只是基础,这种清倌人,肯定另外还有很多特长技艺的。
而能在山上青楼中,引起修士们追捧,估计也有什么独妙之处,而不只是简单的俗粉。
至于清倌人梳拢。
少女是梳辫的,嫁为人妇后才会梳髻。
所以便是第一次接客了。
甚至若是遇到大手笔的贵客,直接赎身,一步到胃。
因而,眼下月娘的话语一出。
赵戎三人面色各异。
赵芊儿摇了摇头。
这寻个有缘人共度良宵。
不就是待价而沽那个清倌人的初次吗?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丫头嘀咕道:“现在山上真是什么女子都可以被叫做仙子了。戎儿哥,你说呢。”
赵戎眨了下眼,知道了小丫头是话里有话,对他的无声抗议。
我说?我想说挺好……
只是赵戎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开口,月娘就已经抢先说话了。
这个华服妇人察言观色一番后,笑容依旧道:
“罗袖姑娘虽然身世凄惨,在咱们醉仙楼长大,但是却一直被咱们悉心培养着,从未沾染过半点灰尘、触碰过任何男子,也就每旬会上台清唱几曲,是绝对的清清白白,静兔处子。”
“并且我们还供她修行,眼下花龄十八,就已经是扶摇圆满的修为。”
“当然了,肯定是没办法与那些仙家大派里的核心弟子们比,比独幽城内的那些传说中的天骄,更是十万八千里,否则醉仙楼也留不住。”
“但是咱们不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