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
“!!!”
赵戎微笑着揉了揉,然后仔仔细细的测量了下冠绝大离的纤腰,“咦,确实很细,一手就能掌控,盈盈一握,古人诚不欺我。”
认真赏鉴着,就像收藏家在面对一件绝世珍品,无比感兴趣的把玩。
“听说,娘娘您善舞,腰肢纤韧,属大离第一?嗯,那等会在下可得仔细研究研究,也请娘娘不吝赐教。”
说着,一路攀岩折花。
独孤蝉衣颤抖喊道:“你放开哀家!哀家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戎微笑:“杀我干嘛?难道这不是如娘娘所愿吗?”
女子尖声挣扎之间,手向赵戎猛抽去。
不过下一秒,她的皓腕便被一只大手稳稳抓住了。
“不听话是吧。”
赵戎二话不说,用手上的毛巾和彩带,将她绑了起来,然后大手将这位大离太后的青丝抓起,让她的螓首不得不高昂起来,颜正对着赵戎。
后者举高临下的看着她憔悴的表情,他另一只手用捡起的陈旧品,轻轻拍打了几下独孤蝉衣绝美的脸颊。
女子倔犟愤怒的俏脸这时终于涌现出些惧色,“不不要碰到我。”
赵戎点点头,凑去唇畔试着塞了塞,堵住嘴。
“唔唔唔。”
但是独孤蝉衣却紧紧抿唇,面色惊恐,死活也不让,甚至乘机扭头去咬他的手腕,一旦咬到,估计得掉块肉下来。
赵戎轻轻摇头。
手伸进袖子里,翻找起了东西。
他手抓到一只香囊,顿了顿,放回袖子,转而继续摸索,终于翻取出一块不怎么用的旧手帕,洗的发白。
赵戎低头瞧了瞧,准备将她虎牙很尖的嘴先给堵住,防止乱咬人。
他先是捏住她的鼻子,然后趁她张开檀口呼吸,将手帕往里塞,然而正在这时,趁着赵戎没扶稳的刹那,独孤蝉衣螓首一甩,将赵戎的右手猛的撞开。
砰——!
叮当——!
一道沉闷和一道清脆的轻响,在耳畔响起。
是塞在右手袖子里的一只香囊和一枚白,脱袖落地。
赵戎没有转头去看丝毫,按住这位绝美未亡人的螓首,继续去用手帕去堵嘴。
后者一直呸呸呸,想把揉成团的手帕吐出来,前者却是不厌其烦的往里塞,看起来很有耐心,丝毫不急。
独孤蝉衣的身子渐渐僵住,一番折腾不仅无果,还累的快喘不过气,又还被揉成团的手帕逐渐塞满了嘴。
她眼圈通红,呜呜声绝望伤心。
年轻儒生端坐,微微低头,侧脸平静,动不停。
离二人所在的亭子不远处,一座占地数十米,被古人们修建成奢华浴池的天然温泉,弥漫出温暖的雾气。
这处隐蔽园林内除了身份悬殊的二人外,再无他人。
若从此刻的天上往下看去。
这一座独属于大离太后、象征着无上威严权利的广寒宫,亦是空寂无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