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表示肯定。
被窝里深埋螓首的女子似是吸了吸鼻子。
她倏忽开口。
“妾身哪里对她霸道了?”
赵戎愣了一秒,立马反应过来,青君还在惦记着刚刚关于苏青黛的事情。
他马上摇头,“青君一点也不霸道,青黛刚刚走之前还说你端庄大方,叫我回来替她感谢一下赵姐姐的宽宏大量……”
赵灵妃轻声打断:“后面你肯定说我是醋坛子了。”
赵戎:“………???”
完了,青君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赵戎想也没想,秒认错先:“青君,我错了,其实只是玩笑话。夫君的幽默你又不是不懂。”
青君轻哼一声。
赵戎伸手隔着被子去摸她的脑袋,忍不住笑语:“笨蛋,说你是醋坛子,是因为我就喜欢醋坛子啊,越醋越好。”
被褥里的女子安静了会儿。
轻声,“哼,谁爱为你吃醋啊,还容易被外人说是妒妇,我以后再也不吃了,谁爱吃谁吃去。”
她一顿,话语又是一转:
“妾身要是真的霸道,她连进院子和妾身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谁都是小小啊,笨的让我也忍不住抓住她欺负一辈子。”
赵戎点头,对后面一点深表同感,“确实,咱们不能放过小小这个受气包。来,咱们商量下小小的家庭‘弟’位,研究下以后怎么欺负她……”
说着,他就要把脑袋往赵灵妃的被褥里转。
赵灵妃不吃他这套,轻推了下他脑袋。
“莫挨我。”
赵戎疑惑:“娘子,这是为何?”
被褥里的女子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戎能从被褥外面凸起的形状看见,青君在被窝里似是双手抱膝卷缩着的姿势。
赵灵妃没回答赵戎的问题。
她道:“有一件事,你……你老实交代。”
“什么事?”
赵戎挺直背,眼观鼻鼻观心,“娘子尽管问!”
“你……你除了昏迷时,和哪位叫罗袖的离女的那一次‘意外’,是……是不是提前偷过腥?”
赵灵妃小声。
“绝对没有!”
赵戎斩钉截铁。
“真的没有?”
她语气狐疑,“夫君,再说一遍,你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我与芊儿之前,已经偷偷得到过小小或是那个苏家妹子的清白身子?抑或是,背着我们去过什么不干净的烟花之地鬼混?”
赵戎眉头一凝,立马摇头。
“真的没有。可以这么和你说,我除了罗袖女侠那一次意外之外,这辈子,甚至于上辈子,到目前为止,我只与你和芊儿行过这周公之礼,绝对没有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和其他女子鬼混过……”
他忍不住一叹,脸色真诚道:
“甚至和罗袖的那一次,我也是昏迷中,迷迷糊糊的,对过程没什么印象。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昨夜夫君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初夜,十分难忘的第一次……”
赵戎一本正经:“青君,夫君我真有点生气了,为何这样怀疑我……”
赵灵妃忍不住了,从被窝里伸出粉拳猛锤他。
“混蛋!”
她深埋螓首,羞愤欲绝道:“那昨夜的你为何那么熟练?还懂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技巧!”
“………”赵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