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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树东张西望了下,又回头小声道:“子瑜,幸好那天鱼学长态度强硬,又有韩学长帮衬,让你和那个娘娘腔解除赌约了。”
赵戎疑惑看了眼正替他松一口气的好友。
范树一愣,反应过来道:“哦,差点忘了,你下午考试走的早,没看见,子瑜啊,有时候真觉得你的心是真大……你是不知道,下午你走后不就,那个娘娘腔竟然写了首入品诗词,登楼品的!”
赵戎点头,“哦。”
范树看了看他,认真问:“给点表情行吗?”
赵戎又称赞:“那他整挺好,是小瞧他了。”
“………”
范树狐疑道:“子瑜,你该不会是什么隐藏的绝世学霸吧?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和鱼学长一毛一样。”
赵戎刚想扭头说“难道我会如来神掌这件事也要告诉你”,范树就立马摇头:“那也是白搭,人家是写了首入品诗交卷,你交卷时明显没异象,诗词没入品,诗赋艺这门大艺算是输了;再加上你的弱项,一门零分的乐艺;另外,那个娘娘腔其他的不说,一手山水画是真的有点强……而子瑜你应该书艺可以拉回一城。但是不管怎么说,三门对一门,优势在他!”
赵戎承认:“局座高见!”
范树迷糊,“你说什么?什么桌?”
赵戎点头:“我说同桌高见。”
范树怀疑:“我总觉得你在内涵我。”
好没等赵戎回答,学堂瞬间安静下来,众学子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空荡的门口。
有些人还未来,便兰香至。
前排学子们嗅到了熟悉的幽香。
朱幽容穿着见深蓝色儒衫,青丝随意绾起,系一条雪白的名士纶巾,精准踩点走进学堂,背着手踱到讲台上。
她面色平淡,半低着眼睑,像是下午插花写字时又打了盹,傍晚懒起梳妆,还有些起床气的出门上课。
当然,这是赵戎瞧见这一幕后的经验想法,也不一定对,更不可能去问……
讲台下,众学子正襟危坐,老实下来,众所周知,朱幽容的课,鱼学长比其他课更加严格。
讲台上,慵懒的女先生柳眸似朦似胧扫了一眼学堂内,视线在某人那儿也没有停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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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知道好兄弟们个个是海王,520、521留给大伙陪女朋友们,看小戎多贴心!(抱头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