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家接到皇上谕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阳家军北疆战功卓着,平定古符国敌军有功,朕心大悦,特设午宴于汉阳楼,命阳家军军士以上之官吏赴宴,钦此。
‘‘臣!领旨谢恩”阳忆龙跪拜接旨。那发旨的太监将圣旨交与阳风继手中,并用手分别轻敲了一下阳风继的左右手。额头一皱便转身走了。
待那发旨的太监走后,顾华昭,霁祁起身貌似茫然的看着阳风继,可明眼人自然是明白这是场鸿门宴。
只是霁祁说了首打油诗:入城东门进,愿君稳坐台,攻城不可前后入,便从南北誓夺权。
顾华昭也只是默默的说了句:成王败寇,愿与君同生死。
在京城之外的阳家军却还是酩酊大醉。
而此时皇宫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涂誉的面前站着两个人。那是赵天师的徒弟。而四周尽是禁卫军百余人。
“擅闯皇宫,以刀挟君乃是诛九族的大罪!”禁军统领善尽怒目言道。可就在说完话的一瞬间身体便飞了起来撞在了门柱上。其他冲上来的士兵夜瞬间匍地,不能动弹。
涂誉起身慢慢悠悠的说道“二位,你的师傅是我的国师,你这般对我可不妥吧?我可看在你师傅的薄面上饶你们不死,你们退下吧。“不死?呵呵。我兄弟二人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当今圣上又怎样?我师傅尽心竭力为你卖命,你却让他自裁!”那自裁二字在崇明殿内回荡。说罢,将圣旨向涂誉的脸上扔去,他一个不留神,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只看那圣旨上写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赵天师通敌,险成敌军大胜,定叛国罪,念其为朕分忧多年,功苦俱在,遂赐其自裁,钦此。”
那玉玺红色的章印如刀刺进了涂誉的眼睛,瞬间瘫坐在龙椅上。纳命来!这时赵天师的徒弟冲上前去。而皇上身边有怎么会只有禁卫军哪?突然从盘龙柱上飞身下来有二十多的黑衣剑客,从外窗冲进来五十多刀斧手。皇上身边的侍女太监也突然从身上抽数缠身软剑冲将上去。两个人因为用法术困住禁军已然是不得快筋疲力竭,而此时又被这么多高手团团围住,依然是困兽之斗,束手就擒,匆忙赶来的禁卫军预备队用缚龙锁将其二人捆住。正当涂誉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其中一个,却疯笑道,还说不是做贼心虚?师弟,我们去陪师傅吧,说完捏碎了手中的轰天雷。
因为包围他们的刀斧手及时以身盖住,怕是真的弑君成功了也说不定,涂誉吓得躲进了书桌下,被桌角磕伤了额头,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本是准备宴请阳家军时准备的,现在竟然伤亡过半,涂誉自是始料未及,可因为事情紧密,本就没有准备后备军。这让朕徒叹奈何啊。
。而百人的禁卫军死伤近半。涂誉惊魂未定的时候忽听有人发来急报:启禀陛下,赵天师通敌的事情在京城传遍了。而赵天师的徒弟的亲笔信又在民间散发极广。
涂誉一惊,他也不傻,但为了确定还是问了一下:信中说什么?“臣不敢”那传令员颤颤巍巍的颤抖着身体。
“说!”涂誉气愤的拍着已经快要碎了的桌子。那人用颤抖的声线说“信中言,赵天师却有谋害阳家军军师霁祁之事。而确实在。。在。。。在皇上您的示意下,说是您惧怕阳家军太过强硬而不顾阳家军上下死活设计谋害”
听完这话,涂誉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了。
而此时这事也在全国上下传开了。而今天刚好皇上宴请阳家军的事情全国也都知道了。看来这场鸿门宴终究办不成了。
可霁祁的算盘不会这么简单,拍着顾华昭的肩膀说:既然人家的鸿门宴都摆好了,赴约,一定要赴约。好吃好喝的。吃完饭就入主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