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祁抱着义玄晕死过去的身体,看着阳风继和亮茯苓的反应。而他们阳风继的反应是没有反应。亮茯苓的反应是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顾华昭在一旁除了生气就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这个时候的这个要求,一个臣子要把皇上刚满月的儿子带走。任谁也不能同意,任谁也不能允准吧。不过另他更差异的事情是,阳风继和亮茯苓都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无论是不是一国之君都应该是一脸的愤怒吧。可阳风继的反应明明就是我默许这件事啦。而亮茯苓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也是满眼深情,面色纠结。可纵是纠结,也没有一丝阻拦之意。为人母者真的可以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一个山野术士!?就算这个人是自己夫君的生死兄弟。自己的骨肉怎么能随便托付他人?不单单顾华昭看不懂,熊燃更是摸不到头脑。不过也就是他敢说话,主动发问:“霁祁兄?你喝多了还是中邪了?为什么非要带忆龙走啊。刚满月的孩子是离不开娘的啊。”
霁祁突然转过头,眼睛已经通红,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眼中泛出一丝紫光,直勾勾的盯着熊燃,熊燃一个没注意倒退了三步,刚刚好绊倒在门槛上哎呀一声摔倒了过去。本来寂静的环境被着叫声打断。顾华昭和熊燃更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霁祁要带走别人的孩纸而又为什么他先动了雷霆之怒,一个向来和自己人温文尔雅的霁祁,那怨毒和愤怒的眼神让人感觉陌生和恐惧。亮茯苓还在守着孩子,阳风继缓步走到霁祁身边半蹲下来。和霁祁对视着摇了摇头说:“祁兄,今日之事不是你一人之错。是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没有思虑周全,我知道你想保护忆龙,可就算如你所说如果你不带走他远遁江湖他这一生要么早夭而死,要么纨绔一生。可这是我和茯苓的孩子,我们想一起把他们照顾大,想一起把他们培养成人,成才,我向你保证。”说着伸出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其他手指合拢。举过头顶,“祁兄,我保证此生定会护次子安全,不施加暴力,不徒加无妄,希望你也能伴在我左右”霁祁没有说话,眼睛里有一些液体渗了出来,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天霁祁怕是真的伤心了。霁祁说话有一些沙哑:”风继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若你打骂忆龙一下甚至一声我就带他走吗?“阳风继这是也只能逢迎的点了点头。霁祁听到后,向顾华昭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昭兄,你帮我做个见证人可好?“还没等顾华昭说话,阳风继就先应和着:”嗯嗯,好,就让华昭贤弟作证。“顾华昭也是给面子的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因为他们两个都相信,不打不骂虽然不可能,只是至少先拖个一两年,此事也可以从长计议。
霁祁抱着义玄起身站起就要往外走,亮茯苓如释重负的看着霁祁的背影,轻轻的抚摸着两个幼子的额头。突然间阳忆龙的第三只眼又再一起发出耀眼的光而这次的光不但刺眼,还带着一丝强烈的灼烧感,因为事发突然,茯苓瞬间缩手哎呀一声的叫了起来,阳风继听到声音,瞬间转身一个箭步跑到茯苓身边,看到茯苓的手掌被烫伤出一块红印并从红印的上渗出血来。”逆子!“因为强烈的保护欲,阳风继脱口而出。而正往外走的霁祁没有人看到他细节的表情变化,似笑非笑,非哭似哭,然后便转身走了回来。招呼熊燃抱住义玄自己走到阳风继身边,阳风继也是一愣有些磕巴的说”祁兄,我,我不是。。“”关心则乱,风继兄,君无戏言。“霁祁拍了拍阳风继的肩膀说。顾华昭可懵了,什么情况?我个担保人,得罪哪边我都捞不着好啊。
还好霁祁和阳风继也没有问他。只是亮茯苓开口说了句话让整个大殿又寂静了下来:”霁军师,小子是我十月怀胎所生,还未周岁便要由您带走,为人母者实在有些不忍。不过您有经天纬地之才,通天彻地之神通,我想您带忆龙走也必有深意,不过今天请您等回避,让我再喂忆龙一次奶吧。“霁祁也不多说带着顾华昭和熊燃作揖后退了出去。
半柱香的世界,阳风继和亮茯苓两个人眼中带红的走了出来,手中抱着阳忆龙。并伸手将孩子抱给了霁祁。顾华昭纲要说什么:”义兄。这?“就被阳风继挡住。自己走到霁祁身边说:”有劳祁兄啦。这个阳家军令牌您留着,十二年后若是他自己回来,便凭此信物便可。“这是一个铜制的一厘米厚的长方形令牌,上面左剑右笔,中间一个阳字。背后刻着忆龙二字。
霁祁召唤出来自己的墨玉麒麟,将义玄和阳忆龙都放了上去,五体投地跪拜在阳风继身边大胜喊道:”谢主隆恩!“说完也起身坐上麒麟。飞奔远去。只是在阳风继的手上多了一个血迹所写的书帛:”风继兄,你是否恨我携你子远遁?我心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