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忆龙吃完晚饭端坐在天坛祭坛前面,开始修炼玄胤门的内功心法。这算是阳忆龙的第四场实战。第一次狼王,第二次洞韵,第三次顾凯歌。不论怎么说,都胜啦。而且是平行的胜利。而此刻的林飞羽对于阳忆龙的完美压制,让阳忆龙有些委屈而更多的是一些浓郁的压力。很浓郁,溢满心头的那种,从小到大除了被师傅批评外,阳忆龙从来没有再实际意义上输过。
虽然这也是因为霁祁没有和阳忆龙真正的动过手。不过阳忆龙也还记得霁祁说过,“徒儿,这事件没有绝对的公平,你的武功,你的名誉,你的一切看上去已经已经很好了,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帆风顺,你会碰到更强的人,你会败在他们的手里,而你要做的就是努力起来让自己看起来也很强。”
阳忆龙跳出回忆,现在思考下来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啊。虽然马上就九岁了。无奈的呵呵了一声吼,闭目养神,修炼内功。
月上枝头,阳忆龙正在认真修炼的时候突然感觉门外有些声响,先用轻功爬上房梁,果然不出多时就看到了一个人披着风衣走了进来,那人倒也没有客气,直接一个飞镖打在了阳忆龙躲藏的木桩。
阳忆龙一惊,定睛一看进来的人缓缓摘下风衣的帽子,露出一头秀发的同时,接过来阳忆龙扔过来自己刚刚扔出去的飞镖。“龙儿别闹了。是母后。”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阳忆龙的母后,亮茯苓。
阳忆龙翻身下了房梁,直接跪在了亮茯苓面前。“儿臣不知道母后驾临,有失礼仪,请母后责罚。”
亮茯苓俯身扶起阳忆龙说道:“我又不是你父皇,什么事都说罚就罚。只是我不方便出来所以才着风衣过来,没有吓到龙儿吧。”说完从怀里拿出来包好的烧鸭。
“母后。谢谢。”阳忆龙一边接过烧鸭一边说。而说完的一瞬间就泪崩了。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在了亮茯苓的怀里。
“儿啊。不哭,不哭。娘在的。”亮茯苓轻轻抚摸着阳忆龙的头,轻声安慰道。快吃东西吧。‘’明天我和你父王说会让飞羽给你安排正常的膳食。‘’
阳忆龙退了一步离开了亮茯苓的怀里。“母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刚回来了只有不到一周,就被父皇责备了三次,重罚了两次。”
亮茯苓欲言又止。拍拍阳忆龙的头说道:“儿啊,你坐下,我和你聊聊天。”
“好。”阳忆龙倒也没有什么皇子应有的礼仪,该说什么谨遵懿旨什么的。说完也就盘腿坐下啦。
“儿啊,你因为什么被你师傅带走的吗?”
“知道,师傅和我说过是因为一个赌约。”
“你师父和你说了?”亮茯苓有些疑惑的说道,她和阳风继本来都想了很多借口和阳忆龙说,而此刻既然阳忆龙知道了事情真相也无有必要再说些什么啦。
“嗯。母后,师傅和我说啦,我八字虽然和我大哥一字之差,可命中自有逍遥的命格,他不想让我被世俗所扰。希望和他一起隐居,遍游天下,此次回来他也是让我自己感受。若自由,若寄情庙堂则辅佐父皇,皇兄安定天下。”
“龙儿啊,为难你了。霁祁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为人母着实有些心疼。而且八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
“母后,儿臣懂。”阳忆龙说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稚嫩的脸上,可怜的流着泪,但还是能看出来有一些倔强和坚毅。
“儿啊,吃吧,一会烧鸭凉了。母后也没什么事,本来想和你解释一下当年让你走的事情。如今你既然懂我就不再多说啦。辛苦我儿啦。”
“好,母后,您能多陪陪我吗?就陪半个时辰好吗?”阳忆龙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着。
“儿,母后今晚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阳忆龙开心的安静坐在那里吃着烧鸭,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后的温柔的眼神。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吃着吃着就睡着啦。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只有他自己静静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