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方才在碉楼小筑,酒鬼的形象判若两人。
就光面对叶鼎之手中长剑时的泰然自若,平静如水,就可以看出此人之前的种种形象,都是装出来的。
“呵呵,我这前脚刚从碉楼小筑出来,后脚就进了百花楼,今日还真是酒色双全啊!”
胡不飞笑着调侃道。
“不过,这酒是再不能喝了,万一回家被娘子发现了,那可不得了了!”
“有什么事,快说吧!”
胡不飞当即开门见山道。
他大概是已经猜到了叶鼎之找上自己的目的。
叶鼎之见状,微微一笑,也是不藏着掖着了。
拱手道,“鼎之久闻胡御史之名,今日前来,是特地来求胡御史帮一个忙!”
胡不飞闻言,心里已经是确定了叶鼎之所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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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对叶鼎之说道,“这个忙我怕是帮不上了!”
叶鼎之看着胡不飞就要走,随即问道,“也不听听是什么忙吗?!”
胡不飞闻言,转身,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叶鼎之,“镇西侯如今可是块儿烫手的山芋啊,我胡某人可还想在御史台多吃几年白饭呢!”
“胡御史当真是这样的人?!”
叶鼎之看着面前的胡不飞,反问道。
胡不飞神情一震,眼神中闪过些许不甘,随即又重新换回自己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笑道,“我是啊,怎么不是了······”
叶鼎之见状,随即将胡不飞一拉住,重新坐下。
“胡御史,我有一个兄弟,叫做百里东君。”
胡不飞只能坐下,看着对面的叶鼎之,一副苦瓜面,生无可恋道,“我知道,他是镇西侯百里洛陈的孙子,还是学堂李先生的弟子!”
“看来胡御史也不是那样的不谙世事,浑浑噩噩一生啊······”
叶鼎之看着面前的胡不飞,嬉笑道。
“我······”
胡不飞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不重要,胡御史可曾听说过,前几年发生的一件事,就在碉楼小筑,我那兄弟百里东君和碉楼小筑的谢师傅斗酒,以七盏星夜酒,胜过了谢师傅的秋露白······”
“并且当时的琅琊王也在现场,喝了那七盏星夜酒之后,武功修为得到突破,达到了逍遥天境!”
听闻叶鼎之所言,胡不飞神情一怔,眼珠子滴溜一转,若有所思。
叶鼎之趁热打铁道,“如果胡御史:()少年白马:以诗入道,力挺李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