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猪杂、鲜菇骨汤、猪血豆花。
伙夫营可是做不出这样的菜,吃都没吃过,更别说做了。
这是熠王特意请了曲阳县何家酒楼的一个厨子跟了过来。
从昨晚就开始忙活,保证要在紫袍道长完成任务之后能第一时间回到营地吃上这香喷喷的全猪宴。
要说葫芦爷爷们为啥点名要吃全猪宴?
因为他们以前住在山上,修行的道场不能有脏污。
养猪养鸡啥的都比较脏,味道大,所以不能养这些,只能去山下买。
大燕的养殖业不太好,所以肉比较贵,因此他们常年吃的肉食多数是鸡肉。
只有每逢各位圣人师尊得道日的时候才会买一些猪肉回去,先祭拜然后再分食。
可那不是因为山门人口比较多嘛,买那点肉每人也就分上几口,根本吃不过瘾。
就是因为吃得次数少,所以才觉得稀罕。
这一次有人大方送吃的,那他也就不客气的点了这全猪宴。
熠王一身赤金战甲,雄姿勃发的骑在马上,不怒自威徐徐缓缓的走向了城下。
魏先荣看到熠王来了,吓了一跳,心说:
突厥三十万,鲜卑三十万,这都没让他伤着吗?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后面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将士?他哪来的那么多兵马啊?
懵了,魏先荣彻底懵了,一条冷汗,顺着脊背瞬间滑了下去。
熠王那一双鹰眼毫不避讳的直射在魏先荣的脑门上。
“魏!先!荣!……本王今日前来,可不是跟你谈条件的!
你这乱臣贼子,谋权篡位,残害百姓忠良,简直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本王不会轻饶了你的!
雁门关戍边军的将士们听令,击杀魏先荣等祸乱朝纲之人可将功抵过!主动开城门弃械投降者可免一死,贬为奴,不牵连家人。
若不然,那就都跟着魏家一起给冤死的百姓和忠良之士陪葬吧!”
帝王之气霸气全开!一下子就显得魏先荣像个跳梁小丑。
城楼上的士兵大概有一千多人,他们看了一眼魏将军,犹豫了。
有个站在角落里的士兵悄悄的溜下了城楼,去给其他的兄弟报个信。
武邙随后吆喝着:“看吧,之前我念在咱们当年有一战之情,劝你投降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你没机会了!”
朱文山伴随在熠王的身侧,一身银甲把他的书生气掩盖无余,此时他手中的羽毛扇换成了腰间的佩剑。
谁能想到呢?温文儒雅的朱先生也是个会武功的家伙。
“魏先荣,南北各地州县均已投靠了王爷,那些散乱的起义军不日亦将尽数剿灭,你们区区五万戍边军困在这邺都里,能坚持多久?你想过吗?”
这些话让魏先荣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
熠王冷笑了一下,“你被困在里面,消息闭塞,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大哥早已经死了!
他在龙城关设计了十几年,连个水花都没看见就被处死了。
你们魏家的野心坑死你大哥了,一辈子活得战战兢兢,连个媳妇都不敢娶。”
魏先荣这次不是胸口起伏了,而是惊讶的趴在了城楼的墙垛上怒视着熠王直跳脚。
“你们!!你们!!燕赫!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朱文山用手指着他摇头,哈哈大笑起来,那表情就是一副嘲笑看不起的意思。
“你是在开玩笑吗?魏先荣?你也快四十岁的人了,还当过守边大将军,怎么会说这么没脑子的话呢?
你被我们困在了邺都,怎么会是和我们同归于尽呢?
你这说的是三岁小儿的气话吧?啊?哈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城楼上的叛军士兵们开始躁动了起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段日子,他们被眼前的虚名富贵冲昏了头脑。
此刻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是啊,就这么耗着,都不用打,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他们耗死在城里。
那该怎么办?降是不降?要不现在趁机动手嘎了魏将军将功补过?
看吧,武邙叭叭叭的谈判了十几天,都敌不过他家王爷和朱先生随便说了那么两句。
魏先荣就像发疯了的鬣狗,他咆哮着:
“别听他们胡说!我们拥护的是曦辉帝的亲儿子!新皇才是正统!燕赫才是要谋权篡位的叛逆之徒!
我就不信他能做到不顾邺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