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定当义不容辞。
于是,这就又有了二十匹大马和二十个壮汉外加一辆马车的加入。
于是妇女儿童们解放了,大马和士兵的身上则被挂满了各种筐和包袱,别看他们背得多,因为护送道长不需要穿铠甲,因此背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很轻松的。
这么一匀吧匀吧,大家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尤其是女人和孩子们,都可以轻手利脚的走路啦。
随着老徐头浑厚悠长的一声“出发!”响起,浩浩荡荡的搬家大队开始往东边的官道上缓缓行去。
,!
因为腿着走会比较慢,预计走到后半夜才能到边县,所以老徐头说那就不用着急赶路,天黑前就原地休息。
天亮再继续赶路,这样第二天中午之前就到边县了,省得把人累坏了,到地方啥也干不了了。
傍晚时分,徐田远远的就看见有烟,带着徐河往前面赶去看看情况,很快就乐呵呵的跑了回来。
“大闺女!你快过来!”
“怎么了爹?前面那烟是怎么回事?”
“你去看看吧,是毛毛他们!”
“啊?”
徐焕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
“哇——毛毛!原来你说你们有重要任务,就是提前帮我们搭帐篷啊?!你们想得可太周到了!”
毛毛笑呵呵的说:“是我家公子想得周到,他走之前就安排好了,也是想给姑娘个惊喜,嘿嘿,姑娘,你看那几堆篝火上还烤着一百只鸡呐!”
徐焕使劲吸了吸鼻子,“什么?一百只鸡?烤那么多?!”
这时候草丛里走出来的是夜宵,他是杀手营里的老饕,最是好吃的一个,今晚这烤鸡还是他帮着弄的调料呐。
可看见了徐焕他却是噘着嘴不高兴的说:
“小师父,我家头儿让我给你送一百只鸡,说是让你想吃肉的时候就杀一只,总能吃上新鲜的肉,结果半路让这家伙带人给我们劫住了!”
毛毛梗着脖子翻着小白眼的说:“诶?这位兄弟,你这可就不讲道理了啊!我这可是帮你好吧?
你看姑娘他们都要搬家了,你还往那边送鸡?姑娘她们怎么弄这一百只鸡呀?这不是给姑娘他们添乱吗?”
夜宵被气得鼓鼓的却无力反驳,使劲哼了一声:“那,那你也不能把一百只鸡全给烤了呀?那可是我家头儿让姑娘……”
毛毛这嘴说话特溜,怎么能让他继续说他们家将军的好话呢?
他赶忙叉着腰大声反驳道:“我就说你们办事没脑子,你还不承认!难道就烤一只给姑娘自己吃,让其他好几百人都在一边看着吗?那我们姑娘还好意思吃吗?”
夜宵被他说的又语塞了,撸胳膊挽袖的就想要动手。
毛毛也跟着撸袖子,谁怕谁呀?大家都是练家子,更何况他身后站了九个兄弟,而对面却只有两个人。
徐焕连忙横在两人中间拦住他们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可不兴这样的!毛毛,你带着何西贝他们去后面迎一下大家。
夜宵,你回去替我谢谢你们头儿,他还真是说到做到。
对了,他怎么样了?不是说回去要挨罚吗?”
说起这个,夜宵一下子就悲从心来,委屈得像个海绵宝宝,“头儿他……”
这时候身边的夜狼一把捂住了夜宵的嘴说:“头儿不让告诉小师父。”
夜宵扒拉开夜狼的手说:“小师父,头儿不让说!可是……我想让你知道,头儿他……”
不让说,他就不说,于是他闭着嘴一顿比划表演。
夜狼也实在是不忍心他们头儿受了那么严重的惩罚,这事还不让小师父知道,于是他们俩就给徐焕演起了默剧。
徐焕看完,心里五味杂陈。
徐焕跟夜狼说:“让他……好好养伤,等伤好了让府上的厨娘给他做我留的那个炸鸡的方子,伤不好,不能吃。”
家里人都到了,夜宵和夜狼立马就隐蔽了起来。
夜狼也立马回据点给头儿传口信去了,他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小师父在心疼他们头儿。
他想不通为什么将军夫人不让他们头儿再接近小师父?想不通为什么头儿那么痛苦却死撑着不告诉小师父?他更想不通为什么那么情投意合的两个人一夜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徐焕像一只欢快的小兔子在人群里跑来跑去,一会嘻嘻哈哈的分配着帐篷;一会又吸溜吸溜的站在烤鸡前夸烤鸡好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