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怎么加入进来的?”
老头疼的额头青筋暴露,“我儿子被人哄骗进了天香楼找姑娘,结果钱没带够,被迫签了一张欠条,没想到利滚利我家的田地宅子都抵上了也不够,后来我儿子想不开自尽了,这笔债就压到了我身上,天香楼就让我干讹骗的勾当。
姑娘,我不能死呀!我家里还有老妻,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了了呀!”
徐焕让夜狼把那三个小孩叫过来,结果那三个小孩儿吓的哇哇哭根本不敢从车底下出来。
徐焕只好问碰瓷儿子,“这三个孩子是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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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子说:“不是,他们是天香楼里的姑娘生的,是谁的种也不知道,从一岁起就学会了在天香楼里偷拿喝醉客人的银子,现在一个七岁,一个六岁,一个四岁。已经算是惯偷了。”
徐焕最后他问:“像你们这样的人多吗?”
碰瓷儿子回答:“不多,还有一组像我们这样配合的,他们主要是在市集那边活动。
干这行的一般干不了多久,一组人配合不好的话,不是坐牢了就是死了。”
徐焕指着那些打手中一个最胖的人问:“你们是负责什么的?”
胖子说:“我们,我们就是出来吓唬人的,帮着他们要钱,一般我们出面一吓唬,都知道我们是天香楼的人不好惹,就都会给面子痛快给钱。”
徐焕一摆手,“你起来吧,回答的很好,就你去给你家主子报信儿吧,我前面的话记住了吗?三天,只限三天!”
胖子连连点头哈腰的说:“记住了记住了,您放心,一定把话带到!”
徐焕又阴恻恻的对他说:“你可别想着逃跑哟!你这身材样貌实在是太好辨认了,不跑还有活的机会,若是跑了的话,抓你最是容易,抓到之后你的死法恐怕会比较……”
胖子想起了关于刘波的传言,顿时吓得牙齿敲击在一起,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
“不不不,不会跑的。”
徐焕恢复天真无邪的表情,“那行,你去报信吧,然后再回来集合。”
社会观察员们早已经悄悄又靠了过来,他们觉得今天的热闹哪怕是让他们花钱看,那都是一定要看的。
毕竟这可是公开了一个行业的内幕呀!实在是太劲爆了!
“我就说这天香楼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可不能去那!”
“这天香楼的东家是谁呀?”
“不知道,刚才他们说话声音小,没听清是谁家的。”
“诶?你们说那天香楼的东家能怕刘公子吗?”
“不好说,不过,一个妓馆的东家就算再有背景,那也比不上刘公子的背景大!”
“这刘公子到底什么来头啊?不会是皇上的儿子?……不对,姓不对!那不会是皇上的私生子吧?”
“嘘……!慎言!”
毛毛还纳闷怎么这么半天官差都不来,顺嘴问了一下跪着的打手,“官差为什么还不来?”
那个打手吓得嘴唇子都哆嗦,“官差老远一看我们的人就不会来管了,我们东家早都打点过的,除非是事主硬气抓人去报官,那样我家东家就不管了,任由官府处置。”
徐焕轻摇了一下头对毛毛说:“民不举官不究,这县衙的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这事一会儿你去办。”
毛毛此时很生气,这个三公子真是败坏何家的名声,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脏了一锅汤。
毛毛小声的跟徐焕说:“姑娘,其实何家人都很好的,这个二房家的三公子是二房大爷的庶子,年幼丧母,因此二房大爷对他多有些娇惯,才让他……”
徐焕没看毛毛,而是望向远方,“年幼丧母不是一个人作恶多端的理由和借口,父亲的娇惯也不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倚仗。
何家这么好的教育环境,这么多的榜样在他身边,都能教出来他这样的人,那就说明他是一个天生坏种!
生来就是作死的!要么作的别人死,要么作的自己死!”
毛毛觉得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的特别可怕!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家姑娘这副神态。
“姑娘,你……你还好吗?”
徐焕刚才确实有些走神儿。
她脑子里将这个人带入到了上辈子她老叔家的弟弟。
那个十岁去她家做客把她辛辛苦苦做出来要在教师节送给老师的手工花束给拆的稀碎的熊孩子!
他的父母仅仅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