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标准动作一抬手,“你去喝花酒夜不归宿的那晚,有人给我送信,我当时确实气得不行想要去百花楼砍了你,结果早产耽误了,事后我派人去调查了,你被下了药,那个牡丹我也审了,你没碰她,只是昏睡而已,我把她卖到蜀国去了,死不死的不知道。但,我肯定,牡丹绝对不是娇娘,只是有那么几分相似而已。”
杨锋拉了拉夫人的手,“对不起,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一没留神中了招。还是夫人足智多谋,难怪我第二日去调查此事那个牡丹竟然被赎走了,原来是夫人的手笔,说实话,我连那个牡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当时心思根本没在那,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想着跟魏将军斗心眼来着。”杨锋傻笑讨好着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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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玉可能是被这个事一打岔,精神也没那么紧张了。
杨夫人的淡定与从容真的胜似一个男人,“娇娘就是一心求死,所以说那些话是为了激怒我们,我信她?想的美,接着遭罪去吧!不过,老杨啊,当年他们这伙人确实最先打的就是你的主意,你这人不好色,确实也是让他们束手无策,明招暗招都使了,没用!所以才绕到你大哥那边去,也是我们没想到的,说起来……也是我们间接的害死了小玉她娘,小玉,这事二叔二婶也都有责任。”
杨廷玉摇摇头,“我爹要是能像二叔一样,怎么会被娇娘迷惑?”
三人无话,继续走到地牢最里面的一间房。
杨璞披头散发的盘着腿晃动着肥胖的身子,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叨咕什么,见有人来了,他很是激动的爬到门口,一看,是他的闺女,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小玉!小玉!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给爹求情的吗?”
杨廷玉毕竟是个女孩子,看到他爹往日那骄傲阔气的纨绔形象已然全无,造的就像一个要饭的叫花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就这样止不住的往下流,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玉!爹错了,爹想明白了,爹错了!你快帮我求求你二叔,救救我啊!救救我!”杨璞隔着栅栏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们杀了娇娘和那两个野种吧,弟弟,求你了,饶了我这一回吧,弟妹啊,求你了,大哥给你磕头!小玉啊,你也给你二叔二婶磕头,他们一向对你好,你求他们他们会同意的,快点,小玉,你求求他们!你倒是求啊,你还站那干嘛?”
杨廷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深吸一口气把眼泪忍了回去,“我问你,我娘是你害死的吗?”
杨璞一愣,随即连忙摆手,“别听他们瞎说,我没有,我没有!你娘是身子弱生小恩的时候死的,跟我没关系!”
杨廷玉手已经开始颤抖了,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你撒谎!”
杨璞的手无力的滑落,整个人瘫软在地,这事早就跟杨锋两口子承认过了,现在说跟自己没关系确实是在撒谎骗孩子。
“你娘……是我下的药,我那时候也是鬼迷心窍了,但!小玉啊,这也不能怪我心狠,你娘她确实总是看不起我,总是话里话外的教训我,我真的受不了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我在她面前总像是抬不起头做人一般。这也不能全怪我,要不是你娘那样对我,我也不能对她下毒手。”
杨廷玉从她爹口中再次听到真相,比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更让她心如刀绞。
她举起手里的信说:“这是一封断亲书,你要是真心忏悔,那就把这断亲书签了,这是我和小恩共同的意思,小恩他伤的很重,来不了……我……”说到这,杨廷玉跪在了杨璞的面前,哽咽的说:“我杨廷玉,代我弟杨廷恩叩谢父亲生养之恩!”
杨廷玉总共连续叩了十八个头,她自己的九个头和小恩的九个头。
“从此以后,我们姐弟俩与你再无瓜葛,你是生是死都与我们姐弟俩毫不相干!”
杨璞几乎是弹跳起来,咆哮着,“你什么意思?杨廷玉你什么意思?你不认你爹了?我是你亲爹啊?你个畜生!断亲书我不会签!我不签!磕头也没用!我要是死了我就做鬼折磨你们俩!”
杨廷玉怒喝:“够了!你签与不签,这断亲书都会按上你的手印!你犯下通敌卖国的大罪你觉得这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饶恕的吗?就算二叔不杀你,让你苟活于世,我也不会认你这个自私自利蠢得要死的爹!”
杨璞鼻涕眼泪一起飚,像个疯子一样的嚎:“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看不起我,爹娘看不起我,族人看不起我,妻子看不起我,现在就连孩子也看不起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突然他又怒目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