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也因为他引起的战乱,而导致民不聊生。
大燕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
更何况,我也本就是被族人嫌弃的可有可无的人,在大燕一直郁郁不得志。
唉~~~!其实我早就对大燕已经失去了信心。
倒不如跟着大人,为大人出谋划策,兴许将来还能有个荣华富贵也说不定。”
县令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如洪钟一般,连小院子门外的守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
,!
“好好好。我见你日渐消瘦,以为你会想不开,现在看来,你倒是想的挺通透。做人嘛,还是识时务点好啊!
我想要的,现在也可以不必瞒你,就是要针对熠王,让他成不了事!”
县令别看长相五大三粗的,可那心眼子却多的像个漏勺。
他到现在都没说自己在西秦是个什么身份,所有的人都只叫他一声大人。
他作为县令这个身份的名字叫赵统,对于他曾经在哪里读书任职,何立新是完全不知道的。
这么些年也没见过他社交,也不知道大燕到底是何人在跟他联手。
何立新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谋算扯到草药上,然后就能跟保安堂联系上了,这样就等于跟家里边的亲人联系上了。
他略微一思考,说:“在下觉得,熠王打仗无外乎就是银子、粮食、草料、武器、战甲、马匹和药草这些物资,我们只要让他所需的这些物资中断即可对他的行动产生压制。
大人可以遣人去打探一下,熠王现在最急缺的是什么,那我们就对什么下手。”
县令又是一阵撞钟般的笑声,“这不巧了吗?师爷想的计谋,正好人家就给咱们送上门了。
熠王现在急缺的是草药和银子……”
县令就把他收到的情报简单跟何立新说了一下。
何林新拍手叫好,“真是天助大人,大人,您看这样如何?
咱们派人去保安堂把药都收了,大张旗鼓一点,让人家都知道我们自己的药铺现在是全大燕草药最充足的药铺。
这样,熠王就会来联系我们谈价格,那么我们就做一批假的伤药粉便宜卖给他。这样既没让熠王得到伤药,又赚走了他的银子。
他缺的,都被我们弄到手,他应该会很头疼。
而且,我们也正好趁着兵荒马乱的时候垄断了大燕的草药行业,那些大医馆,咱们以后也可以通过草药供应逐一击破,最后都成为我们的产业。
保安堂的洛神医,他再古怪也得要挣钱养活他那些个小徒弟吧,人,都是识时务的。
这之后,我们通过义诊就可以收买民心,通过百姓口口相传,就可以让熠王的大军军心涣散。
失了军心,熠王和那魏家的将军想必斗起来也会很吃力。
不知道这样的效果,大人可否满意呢?”
县令今天这嘴就合不上了,哈哈个没完。
何立新心说:这货不怕乐极生悲吗?
最后,这事还真就交给了何立新来办。
因为何立新原本就是曲阳县的人,他进出曲阳县比较方便且熟悉那边的一切。
甚至何立新还说他可以为了县令大人去请何家族长在中间帮忙运作一二。
于是这便打动了县令,让何立新主要负责这件事情。
县令给他派了一队人马,一来保护他,二来监视他。
把他的妻子作为人质扣在了身边,县令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县令琢磨了一天之后,觉得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放了何立新出发。
从哪里出发?
是从海上返回到边县,再从边县出发去曲阳县。
这条海路,很隐蔽。
这一次,何立新没有被蒙上双眼,他是清清楚楚的记下了自己所有走过的路线。
他激动的心在颤抖,但是手不能抖,因为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人都是高手,他连拉屎都会被人死死的盯着。
他的所有细节都被严密的监控着。
他在船上写了一张采购清单:何首乌、白芷、薜荔根、甘草、穿心莲、水龙骨、当归、三七……
看守他的人问:“这何首乌是伤药?”
何立新书呆子的模样不假思索的回答:“对啊,你不知道吗?它有补血止血的功效啊,药方里会加一点的。”
看守的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