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氏吧。”
“现在手镯做好了,他俩也离婚了,不知道程总看见手镯作何感想。”
二人交谈中满是惋惜之意,听得荣苏苏心头都有些发酸。
原来两年前程淮安还给她订了一只手镯呀,只是镯子做好了,他俩也已经物是人非。
好不容易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休息片刻,为了搭配手上的粉钻,她特意选择了银色的礼服,流光溢彩,与戒指的熠熠生辉遥相呼应。
只是不论是珠宝还是礼服,于她而言只不过是陪衬而已,她本人才是精心雕琢的浓颜系艺术品。
万家灯火通明,各种霓虹灯交相辉映,黎城的天空已经看不到星星了,荣苏苏有些失望。
小时候每天都可以看到星空的,晚上做完作业,她都会打开窗户往外看,有时是为了看看星星让眼睛舒服一下,有时,只是为了看一眼隔壁二楼那扇窗。
少年的程淮安有时在奋笔疾书,有时在埋头苦读,专注于学业,在她眼中,比任何风景都要美好。
现在既看不到星星,程淮安也不在身边,一股失落从内心升腾起来,让荣苏苏有些不安。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是一瞬间,她立刻唾弃自己。
呸,荣苏苏,你有什么好感慨的,程淮安早有新欢了,人家都向前看了,你还沉迷过去干什么。
突然,脸上一阵凉感袭来,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下雨了。
“荣苏苏,你不记得我了?”
身后,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笑容狡黠,阴影的笼罩中一双眼睛闪闪发亮,闪现着恶作剧得逞后的笑意。
方羡泽?
荣苏苏皱眉,她好像是刚刚才认识这个人的吧,他手里拿着香槟杯,刚刚就是把杯子贴到了自己脸上。
“你干什么!”荣苏苏有些生气,这人这么轻浮,真是讨厌,转身就要走。
突然凑近一张脸,把她又吓了一跳。
方羡泽俯身,面对面的盯着荣苏苏。
可是荣苏苏没有防备,接二连三被吓到,下意识的往后一退,但是身后是台阶,她踩空了。
“啊。。。”
一声惊呼后,倒没有真的踩空,因为一只手及时的搂在了她的腰间。
男子搂着女人,就这样定格了两三秒。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荣苏苏,抬眼是对方的脖颈与喉结,鼻腔内也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你快放开我。”
站稳后,荣苏苏心里抗拒,着急把人一推,跟避嫌一样躲得远远的,仿佛方羡泽是要占她便宜一样。
刚才看到荣苏苏踩空要摔倒,方羡泽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下意识的就去搂住了荣苏苏的腰。
的确不太合适,刚才他太唐突吓到她了,方羡泽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是习惯性的小动作。
“苏苏姐,不是吧,你真的认不出我来啦?”
方羡泽也有点不好意思,刚才他猛地怼脸过去,实际上是想让荣苏苏看清自己,没想到反而吓到她,有些后悔。
苏苏姐?这个称呼太熟悉了。
小台巷的小孩子都喜欢这样喊她,小不点儿们总是追在她屁股后面“苏苏姐”“苏苏姐姐”的喊。
一个个她都能如数家珍的叫上名字来,但是小台巷的邻居里没有人姓方啊。
“我们认识吗?”
荣苏苏彻底困惑了,虽然还保持着安全距离,但是倒不害怕方羡泽了,这个人也没有恶意。
她暗暗揣摩会不会是小台巷哪位邻居的亲戚,比如之前在小台巷住过?
方羡泽无奈了,摊摊手,刚才他一眼就认出来荣苏苏了。
几年过去,她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最大的变化就是从青涩单纯的少女变成了珠光宝气的女强人,上来就要谈合作。
没变的是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人群中最受瞩目的那一个。
人人都在看她,她身上的珠宝反而黯然失色。
终于,方羡泽放弃了,叹了口气,收起玩世不恭的语气,有些正式的说道。
“荣老师,我再也不敢了,现在记起来我是谁了吧。”
“荣老师”这个称呼,久远又陌生。
长这么大,只有一个人这样喊过自己,那就是荣苏苏大二时期教过的一个孩子,那个憨憨的胖乎乎的小男孩。
其实荣苏苏家里给得生活费特别充足,父母总担心她在外钱不够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