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只能应黄河老人之请,与他比拼修为。
双方掌力相交,一声巨响震得圣光七人中半数跌倒,仅剩林中水、杜玉烟、圣光三人勉强站稳,却也狼狈不堪。一道一尼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护在七人之前,以防黄河老人与东门守望比拼时激起的功力再伤及他们。
“阿弥陀佛,看来七位并非外人,请退至安全之处。”尼姑大袖一挥,便将圣光七人轻轻推开。
“道友认为他们是小友的朋友吗?”
“多半如此。”
“无量天尊,本派势力日渐衰微,门下弟子一代不如一代。”
“本门亦是如此,道友不必过于感慨。像东门小友这般人才,无论哪一派能收为弟子,都是莫大的幸运,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
“老道并非苛求东门小友那般的人才,只是对这七派下一代的俊杰感到惋惜,其中黄山派、衡山派弟子尤为突出,少林寺弟子也不知何故,竟也修成了如此不弱的功力。”
“这或许与东门小友有关。”
“因此,老道更为本派弟子的心胸感到哀叹。”
老尼姑不愿多谈此事,注意力仍集中在两处打斗上,片刻后才道:“席老施主果然进步神速!”
“席道友师徒同心,一通百通,如今所使已非昔日所学。”
“阿弥陀佛,老尼觉得席老道友今日所展武学大为陌生,原来老施主是受了小友启发,对巫山派的《玄天经》又有了新的领悟。”
“正是。我们三人因与小友所学不同,仅是功力有所提升,若想更进一步,还需时间细心领悟。”
“阿弥陀佛,老尼真想找时间潜心修行,否则这副肉身就难以摆脱了。”
一道一尼在一旁感叹,而码头上的一对已不再比拼,静静地坐下来,相隔三丈,闭目养神。但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两人脸上汗如雨下,头上蒸汽腾腾,仿佛负重急行了数百里。海面上的两人仍在恶斗,且斗得越来越快,现已难以分辨谁是谁,只能看见一团蓝光。
“阿弥陀佛,两位前辈,小僧少林寺圣光有礼了。”圣光七人见危险已除,便走近一道一尼。
道、尼相视一眼,老道单手行礼道:“小友,老道认为你们应该离开了。”
“这个……三位可是钟逸提过的石精道人前辈?”圣光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道正是石精,确实认识钟小友。这一位是白云山白象庵的白衣老尼;那位在海上与圣剑门门主相斗的是巫山派祖师爷无敌神剑席门松席老道友,而这位则是中原武林有名的黄河老人。”
“弟子程飞,拜见师叔祖。”程飞听老道自我介绍,不敢再装不认识,立即上前跪下行大礼。
石精道人轻叹一口气,道袍一挥将程飞扶起道:“你起来吧。回山后给老道带个口信给玉玄,让他关你十年,闭关潜修。”
“弟子、弟子遵命。”程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他想起该答应下来时,才行礼应承。
“道友这又何必呢?一代人管一代人的事。”老尼不以为然地说。
“贵派女弟子也比他强一些。”
白衣老尼的目光落在付仙身上,又定睛看着她的脸问:“你师父是谁?”
付仙不敢多言,深施一礼回答道:“弟子的师父是上西下缘,师祖号望仁。”
“望仁?难怪会教出你这种弟子!”
“老师太……”付仙听老尼这样说,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还好,至少你还有一点胆气!老尼是泰山派希字辈弟子,大概望仁没有给你提到过老尼。”
付仙听白衣老尼这样说,真有些不敢相信,她注视着白衣老尼,点了点头,脸上仍带着一丝不信的表情。
“也罢!过去的就过去了,有缘的缘已了,无缘的强求不来。”
“本派长老再上一辈确实是希字辈。”
白衣老尼摇了摇头,转向杜玉烟说:“女施主,贵派机神道人已在三年前仙逝了,你回派后向贵派师祖禀报一声。”
杜玉烟深施一礼,半信半疑地说:“老师太,你说的本派师祖机神道人,他不是在三十年前坐化了吗?”
“机神道友确实在三年前坐化了,地点小友知道。”白衣老尼对杜玉烟的表现很满意,点了点头说。
杜玉烟见白衣老尼不像在说谎,又听说钟逸知道此事,便不再多说什么,立即行礼道谢。
“很好!很好!”白衣老尼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