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点:我们跟着他,必要时我们舍命保全他。”唐凤舞坚定地说道。
巴音格听了这话,脸上不由浮现出苦涩的表情:“我嫁给他不是为了替他死!我是做他的女人的!”
“我也不是呀!”唐凤舞表情平淡地回答。
“妹子比我想得开!”巴音格感叹道。
“我也不是想得开!只是情势所迫,到时候恐怕由不得我们。”唐凤舞无奈地说道。
巴音格听了这话,想了想便挥手道:“妹子,我们不要再说这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一切向好的方面想最好。”
唐凤舞摇了摇头说:“我们已是身在其中,不容我们再混天度日了。”
巴音格轻轻摇头,对唐凤舞说道:“妹子,此事暂且搁置一旁,待到时机成熟再议不迟。”
唐凤舞察觉到巴音格的不愿多谈,便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他们还未起身,难道财宫之事我们就置之不理?你竟能容忍至此?”
巴音格微微一笑,安抚道:“好啦,你也别借题发挥了。昨晚我与千里已经商议过,决定今日便去挑战财宫。”
“这才像话嘛,我还真怕他沉醉于温柔乡,忘却了江湖恩怨。”唐凤舞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不和你说了,你和诗敏姐姐一样,见不得千里与别人亲近。”巴音格有些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自然,若是我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亲近,我怎能强颜欢笑说‘好呀,你去吧,别烦我’?我可做不到那般大度。”唐凤舞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
这时,巴音格注意到金诗、金敏姐妹在厅门外探头探脑,似乎有急事要禀报。她忙唤两女进来,询问道:“金诗、金敏,有何事要禀报于我?”
金诗行了一礼,神色凝重地说道:“夫人,外面传来消息,说我们的山庄已被不明势力包围。”
“什么?姓程的竟如此大胆,我们还未去找他,他竟敢自投罗网。姐姐,我们出去看看,免得他以为我们姐妹怕他,欺负到家门口来了。”唐凤舞闻言愤慨不已,立刻想要出去应战。
然而,巴音格却保持冷静,皱眉分析道:“你也别说大话,他的修为确实比我们高。我看我们还是先按兵不动,等千里和诗敏醒来再做打算。毕竟,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让千里分心。”
“你真怕了?”唐凤舞一脸挑衅地问,似乎想要激起巴音格的斗志。
“我怕谁?我只是不想多事,让千里费神。”巴音格坦然回应,语气中透露出坚定与从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会一会姓程的,看看他究竟有何能耐。”唐凤舞见巴音格并未退缩,便提议一同前往应战。
巴音格心中盘算,有丈夫在家坐镇,姓程的即便来势汹汹,也讨不了好。于是,她站起身,笑道:“去就去,你既不怕,我自然也不惧。”说罢,她转身吩咐金诗速去找若雅,催促丈夫尽快出门接应。
两女来到大门外,只见山庄外的大树上或站或藏着不少人,由此可以判断,临湖山庄确实已被圣剑门财宫宫主率众包围。在门楼外,站着一位中等身材、锦衣儒装的中年人,他背着手,面朝湖面,遥望湖上的荷叶,仿佛被满湖的绿意深深吸引,神游于湖天之间。巴音格和唐凤舞对这个人并不陌生,两人相视一眼,打了个手势,让身后的高棉国武士守在门口,她们则缓步向门楼走去。
走到门楼前,那位负手遥望湖面的中年人仍未转身。唐凤舞不禁怒火中烧,冷笑道:“姓程的,别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在我唐凤舞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土财主。转过身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我们姐妹面前装深沉。”
“嘿嘿,两位姑娘恐怕是误会了我的好意。”儒装中年人转过身来,果然是圣剑门弟子地剑程通,也是圣剑门设在江南的财宫宫主。
“好意?扰人清梦,围人宅第,这就是你姓程的好意?”唐凤舞语气放缓,表情镇定,不屑地说道。
地剑程通见了唐凤舞的表情,再看巴音格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中不禁暗自思量。他放缓语气说道:“至少,我姓程的没有率众把姑娘从床上拖起来,已经给两位姑娘足够的面子了。否则,我若对付别人,可不会这么客气。”
“呵呵,老匹夫,你真是不知死活,胆大包天。提着一颗驴头找人砍,我姓唐的真是没想到,圣剑门之威,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子在江湖上管事,真是笑死我了!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再多说,我自己都要忍不住找一棵树撞死算了。我只问你一点:在此之前,我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