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却体形健壮。他们站在那里不动,便让诗敏一行感受到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刀气,一看便知他们在刀法上的修为不弱。诗敏一行除了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外,还有无敌神剑等四个老人以及金诗、金敏和若雅四婢。高棉国的武十全被诗敏留在钱唐,嘱咐他们认真做生意。
双方相见,自然免不了相互打量。扶桑一伙人中,诗敏已见过中川云石和桥本春子,而站在这两人前面的人,诗敏却不认识。此人中等身材,武士打扮,一头如雪的白发挽在头顶上,扎了一个冲天髻,看上去颇为滑稽;脸上表情十分严肃,仿佛诗敏一行中有人欠了他的银子,或者与他有着深仇大恨。总之,他给诗敏一行的印象便是此人绝非善类,更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呵呵,你们扶桑人是不是都是这副德行?春子姑娘,我们可不欠你们的银子,请你让你的这些同伴表情和善一些好不好?免得我看了就怕,那就没办法跟你们打架了。”唐凤舞娇笑一声上前,首先打破了沉默。
“钟夫人,我们今夜聚集于此,目的是为了比武,而非品茗。再者,夫人等若非欠下我扶桑国巨额债务,我扶桑刀圣亦不会亲率神风流高手远赴中土。”桥本春子语气冰冷地说道。
“呵呵,此事我已从诗敏姐姐那里听说。不过,姑娘此言差矣。或许哪天我闲来无事,也会前往扶桑,看到心仪之物便声称是我的,再凭借武功,让扶桑人乖乖送到中土来。”唐凤舞轻笑一声,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夫人所言或许有理,但情况有所不同。当日钟大侠与诗敏夫人身怀的巨额宝石,实乃从我扶桑所得,非中土之物。我神风流作为扶桑一脉,岂能容忍钟大侠取走我扶桑之宝而不归还?”桥本春子据理力争。
“春子姑娘,当日我与丈夫已解释清楚。如今姑娘再提此事,我相信你们扶桑国的刀圣,武林五圣之一的东刀,定不会赞同姑娘的说法。好了,春子姑娘,我们无须再争论此事。你能否帮忙介绍一下,这位是否就是武林五圣之一的……东刀?”诗敏从容不迫地问道。
“老夫便是东刀。钟夫人所言不虚,老夫此行不仅为了那些宝石。但既已来到中土,老夫自然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恰巧钟夫人与钟少侠当日携带巨额宝石前往我扶桑,又说不清具体来源,老夫便只好以此作为理由了。”站在最前面的白发老武士,东刀,直截了当地说道。
他此言一出,确实出乎了诗敏一行人的意料。一时间,众人皆沉默不语,不知如何回应。黄河老人曾在黄河上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买卖,听了东刀的话,他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老夫已有数十年未做过此等买卖了。没想到今夜在此,又听到了相似的话语,真让老夫仿佛回到了过去。诗敏夫人,你们夫妇当日到底携带了多少宝石前往扶桑,竟惹得扶桑一流高手,武林五圣之一的刀圣,也不惜自降身份来寻找你们夫妇?”
“数量确实不少,足以买下扶桑国一半以上的土地。”诗敏苦笑着回答道。
“哈哈,原来如此!若是如此,老夫也要抢夺一番。即便抢不到手,也要让你们知道,老夫对你们的东西垂涎三尺,对不对,东刀阁下?”无敌神剑大笑着说道。
“哼,阁下的修为已属上乘,但与三位夫人相比,仍逊一筹。因此,老夫为了尊重阁下,也为了让阁下自尊自爱,请阁下与三位老侠士勿再插话,否则老夫将不再给予面子。”东刀冷冷地说道。
诗敏听东刀如此说,立即接过话茬:“老前辈既已说明来意,本夫人便不再多言。但还有一事想问:我夫妇即便将那批宝石用于赌博,老前辈又将以何作为赌注?要知道,我夫妇也不想白费功夫。”
“老夫已说过,那一批宝石本非贤夫妇所有。”东刀坚持道。
“老前辈若如此说,本夫人也只好说,老前辈手中的刀也非老前辈所有了。”诗敏针锋相对。
“钟夫人既如此说,老夫也认为夫人的话不无道理。老夫一人出手,夫人若能接下老夫十招,老夫便认为夫人有资格暂时保管那一批宝石。否则,还请夫人将宝石交给老夫暂时代管,待尊夫找老夫一较高下后,再决定宝石归属。”东刀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诗敏听了这话,心中倍感为难。她深知自己的实力,往日与丈夫对练时,她连丈夫的三五招都难以接下。如今要她接下东刀十招,她实在没有信心。但若加上巴音格和唐凤舞,丈夫曾说过,她们三人联手,即便是他自己也要全力施为,战上百招才能找到破绽。想到这里,诗敏不由自主地扭头与巴音格和唐凤舞交换意见。巴音格摇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