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七派弟子的武功进度,每月考查一次,将兄是否在这其中透露了什么信息,这是其二;我当日救你们于密室之中,将兄又想做什么,这是其三;将兄和程兄此行究竟为何,将兄是否敢现在就告诉我姓钟的,这是其四。有此四点,将兄是否还认为我姓钟的在厚此薄彼?我告诉将兄,我姓钟的可不是菩萨心肠,我只是为了七派的团结考虑,不想把一些事情挑明给你们一个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这样在圣剑门没有退出武林以前我们之间还可以表面上友好往来。否则两位兄台想一想我要是把事情抖搂出来我相信武林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容下两位兄台你们的门派也一定会对你们严惩不贷轻则驱逐出门重则关押一生。”
将今听了这话,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身上不由自主地冒出冷汗。以钟逸如今的身份地位,武林各派无不给他面子。若他真要让自己无法在江湖上立足,自己恐怕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钟兄应该不会如此绝情才是。”程飞不以为意地说道。
钟逸盯着程飞,虽然看不见他,但也让程飞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钟逸已经将他的心思看透。
“看来程兄二人的计划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是吧,程兄?”
“哼,钟兄果然聪明绝顶!”将今冷笑着回应。
“哼,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原本是想给二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二位还是执迷不悟。我姓钟的真是为二位感到可惜!”
“什么?兄弟,你说他们对我们下了毒手?”杜玉烟大惊失色,急忙暗自运功检查,一张俏脸瞬间变得苍白。
“姐姐不必担心,区区散功之毒,还难不倒我。”钟逸语气平静地说道。
“钟兄心里有数就好。现在请钟兄做个决定,是跟我们走,还是拼尽余力与我和程兄一较高下?”
“将兄,你这话也未免太小看我姓钟的了。”
“你、你竟然对我和钟兄弟下毒!”杜玉烟对程飞终究难以忘情,到了这个关头,她仍然不敢相信,这个她多年来看好,并准备托付终身的青城派才俊,竟然会害她。
程飞上前,脸上也闪过一丝愧疚,却没有回应杜玉烟,而是径直向钟逸走去。
“站住!”杜玉烟娇喝道,“你若是对钟兄弟不敬,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你!”
“杜姑娘,我姓将的有空,自会好好招待你。”
“呸!无耻!”
“动手!程兄,我们时间不多了。”
程飞闻言,二话不说,立即向钟逸攻去。一出手便是青城派的镇派绝学“夺天三式”中的第二式“夺命还阳”。钟逸虽然话语轻松,但他的一身功力确实无法施展,就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面对程飞这样的高手全力一击,他也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然而,钟逸毕竟非同一般,在此危急时刻,他并不想坐以待毙。他施展出“如意随心三十六式”,一闪身便躲开了程飞的剑式笼罩范围。这让他想起自己还有这样一种不需要内力的逃命功夫,心情不由大定,“如意随心”施展起来就更加得心应手,根本就不给程飞追上他的机会。
程飞早知道钟逸的厉害,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钟逸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还能施展出如此绝妙的步法。他不禁对钟逸既佩服又妒忌,真想一剑将钟逸劈翻在地,什么高明的武功绝学都不要了。
因此,当程飞将青城派“夺天三式”使过一遍还没有收获时,他便有些疯狂了。他大吼一声:“姓钟的小子,我程飞今晚要是放不倒你,我姓程的就从这里跳下去!”说完,他再也不顾什么剑法武功,将他一生所学全都一股脑地向钟逸倾泻而去,只求能够击毙钟逸,其他的事情就再也顾不得了。
钟逸得了空闲,本想嘲笑程飞几句。但杜玉烟已经落在将今手里,她的惊叫怒骂声让钟逸再也没有心情逗弄程飞。他一闪身便向将今和杜玉烟打斗的地方冲去,想要救下杜玉烟。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钟逸就来不及多想了。
杜玉烟没有钟逸的能耐,一身功力被封死之后,她连将今的一招都接不下,立刻被将今擒住。将今本想上前帮助程飞,但看到程飞开始疯狂攻击钟逸,他就不敢再上前了。不过,将今的头脑确实灵活。一看无法帮助程飞,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杜玉烟身上。也不管程飞是否曾与杜玉烟有过情愫,他立即大笑着去扯杜玉烟的衣服。杜玉烟虽然年龄已经二十二三岁了,但终究还是一个姑娘家。被将今一扯衣服,她几乎是本能地大叫大骂起来。
程飞对杜玉烟也并非全无感情。看见将今对杜玉烟下手,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