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
顾江年听到这些言语,不为所动,反倒是看着他在地上挣扎着而又不得其果的模样笑了笑:“想弄死我?”
“顾江晨,你若是此生安安稳稳的,我还能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在一起,可此时-”他缓缓摇头,唇角笑意深了又深:“怕是不行了。”
“但我会让你活着,那加诛在我妹妹与母亲身上的伤我都会在你母亲哪里补偿回来。”
“你敢,”顾江晨沙哑的嗓音咆哮着,如同地狱里的厉鬼。
“你最好是多活几日,”顾江年伸手,将手中的枝条递给罗毕,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动手。
罗毕伸手接过,而后手起手落,粗黑且带着倒刺的荆棘条狠狠的抽在顾江晨身上,那人硬气,忍着不叫出声。
顾江年倒也不急,双手抱胸往后退了退,示意罗毕不要停。
枝条抽在肉上的声音与闷哼声交叉而来,而眼前如此污秽的场景好像丝毫没有影响到顾江年似的。
直道,这人手机响起,他拿起看来眼号码,才转身往楼上而去。
主宅卧室内,姜慕晚刚躺下便被手机吵醒,那侧、邵从的嗓音传来:“老板,华亚说要见您。”
晨起晨起被吵醒,午休午休被吵醒,再加上昨夜没睡好,姜慕晚此时可谓是脾气上了头。
语气不善,甚至是带着些许冷喝:“钱打了吗?”
“还没、唐迟说,要当面给。”
慕晚躺在床上,心中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只见唐迟。”
“明白。”
邵从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姜慕晚火气肆起,赶紧挂了电话。
姜慕晚醒来,坐在床上脑子嗡嗡嗡的响着,见卧室门半掩着,她开口,高声呼唤顾江年。
连续数句,顾江年没来。
反倒是兰英急切的奔了上来,只因顾江年出门时,叮嘱了句。
见人面色不佳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心中一紧:“太太,先生去配楼了。”
慕晚坐在床上,抿了抿唇,久久未言,但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情绪让兰英不敢再多言语。
紧忙退了出去,一通电话拨给了顾江你那。
那侧接起,兰英语调有些急切:“先生、太太醒来在找您,没见您,发脾气了。”
顾江年心头一紧,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不到二十分钟,醒了?
“知道了,”顾江年收了电话,跨大步往主宅而去,且步伐比来时更加急切。
顾江年浑身汗津津的跨大步进主宅,先是去了一楼盥洗室洗了把手,而后接过佣人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环顾四周不见兰英人:“兰英呢?”
“兰管家在楼上,先生,”佣人开口告知。
顾江年点了点头,“榨杯橙汁上来。”
言罢,这人跨大步往楼上而去,将进主卧,便见兰英守在不远处。
而本该在睡觉的人此时双手撑着脑袋坐在床上,浑身绕着一股子压制的怒火,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
顾江年见人如此,心头一惊。
“乖乖,怎么了?”顾江年伸手揽着人的肩头将人往怀中带。
看了眼兰英,后者会意,带上门,转身离开了卧室。
见慕晚没有声响,他嗓音在软了软:“醒来没见我不高兴了?”
姜慕晚此时,满身心都在蕴着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怒火,而顾江年又知晓这人吃软不吃硬,是以今日,耐着性子哄着人家。
将人抱到自己膝盖上,搂着她的腰肢,轻轻抚着她的背脊,温言软语开腔:“好了好了,心肝儿。”
顾江年宽厚的大掌落在她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宽慰着她。
而姜慕晚,没睡好再加上屡屡被人打破梦境心中情绪早已泛滥成海,往日里活泼闹腾的人今日窝在顾江年胸口,怎么都不说话。
任由他使劲浑身解数,姜慕晚仍旧是不言不语。
顾江年低头,薄唇落在她发丝上,带着轻哄,温声道:“好了好了,怪我,我该陪着心肝儿午休的。”
这人起身,一手托在她屁股下面,让姜慕晚坐在他健硕的臂弯上,一手落在她后背轻轻的抚摸着,温软的劝着。
如同抱小孩似的,在诺大的主卧来来回回走着,口中说着吴侬软语,跟哄小孩似的哄着姜慕晚。
她动心吗?
动心。
这个世界上从未有男人如此厚待过她,年少时那些不好的经历让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