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越安悠悠道。
带着那么几分轻怼的意思。
此时,不管李沐说什么,她都能找到借口将她
的话怼回去。
“为人父母的,总觉得自己的子女是小孩子。”
“那就带回去养着,别出来祸害人。”
“你——————,”李沐似乎没想到邬越安这么猖狂。
虽说刚刚也有些不耐烦。
但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因为姜慕晚的一通电话?
“在我的人生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梅夫人今日把我邀请至此,说好听点,是在跟我聊天,说不好听点是妄想在我的工作当中对我指指点点。”
“您真有这本事,回家指点您女儿去,不要到我跟前来,我邬越安这人很现实、不接受弱者的指点,除非你是我领导,否则——————就闭嘴。”
邬越安说着,缓缓起身。
“您这咖啡,我也不敢喝,五百一杯,我怕喝得我心脏疼。”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他从坐下来至今都没有去动这杯咖啡是不想让李沐有过多的机会瞎比比。
“您今日来找我,梅翻知道吗?”
话是这么问,可她并没有想得到答案,而是意味深沉的看了一眼李沐,最后转身离开。
如果梅琼不知道今日李沐来找自己。回头上班之后,她必然会将这件事情跟梅琼讲。
至于会不会破坏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那都是他们的事儿了。
“部长。”
“去找邬越川。”
将上车,邬越安迫不及待的就去找人。
要真是如姜慕晚所言,邬越川那个傻子不知道能不能发现端倪。
上车,她拿起手机给邬越川去了通电话。
那侧接起,迷迷糊糊的喊了声她。
“你在哪儿?”
“睡觉啊!”邬越川听出自家亲姐语气不对,人都清醒了几分。
“在哪儿睡?跟谁?”
“酒店,”邬越川道,然后,看了眼身边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女的。”
邬越安:.............
................
“你说、李沐给邬越安送了份大礼?”宋思知坐在姜慕晚书桌前,不可置信问道。
姜慕晚点了点头。
“为什么?”宋思知不解。
只因实在是想不通邬越安跟李沐有什么大仇大怨。
“邬越安挡着梅琼的路了。”
宋思知:………..“她还真是什么都敢想,邬越安的位置让给她,她坐的上去吗?”
邬越安当初能进外翻部,是以全国第一名的成绩坐上去的,而且做上现如今的这个位置,经过了多年时间的积累。
梅琼呢?刚升上副部,现在就想往她方向走。
且还嫌弃人挡着她的路了?
这话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姜慕晚笑了笑不说话。
“你输定了。”
“什么?”
“我们对赌,你输定了。”
“这有什么关联?”
“如果梅琼一直在李沐的控制之中,她当然不会急,一切按部就班平平稳稳的走下去就好了,反正邬越安的位置迟早是她的,可此时。”
“梅琼想翻天,而李沐又知道自己控不住她了,”宋思知接过她的话。
姜慕晚点了点头。
“所以她慌了。”
李沐知道梅琼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并且有了自己的想法,极其的想要逃离梅家。
所以她现在,趁着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醒。
就想把梅琼送上去。
发挥她最后一点余热去给梅家牟利。
“我突然觉得,梅琼有点可怜。”
首都世家的很多女孩子都很可怜。选什么专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人生、都被别人安排的妥妥当当,她们不敢有丝毫的挣扎,一旦有一点挣扎的意思,他们就会以不忠不孝的名头将你摁下去。
让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姜慕晚坐在沙发上望着对面的宋思知。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怜悯之心,亲妈都不可怜,我们去可怜有什么用?”
“风光背后不是沧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