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水也要坐台费的,顾董。”
顾江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无所谓,就如你说的,资本家不缺钱。”
邬越安:………..得、她该闭嘴才是。
顾江年自打姜慕晚怀孕之后,不是什么非喝不可的场合近乎是滴酒不沾。
这人————烟都戒的差不多了。
往日里有事无事就会抽根烟的人,现在一包烟可以过两周。
连余瑟都忍不住表扬他一两句。
而这日,邬越安被资本家阔气的话给怼的无言,及其服气的点了点头:“这么有钱,多交点税。”
“说的好像我们多交税你就能涨工资似的。”
顾江年伸手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白开水,优哉游哉的喝了口。
望着邬越安的眼眸带着几分轻飘飘的取笑。
“资本家看不起打工人?”
男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确实看不起。”
“那资本家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打工人要是不审批你的项目的话,你得多花好多冤枉钱?”
“不劳您操心,外企在国内享有提前审批特权。”
资本家啊!资本家啊!
实在是妥妥的资本家。
男人半杯白开水下肚,曲起指关节伸手敲了敲桌面:“梅家把手都伸到你这里来了,邬部长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无论是酒桌上,还是饭桌上,顾江年都是话语权的绝对掌控者。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话题从资本家跟打工人上,又拉回了家族谋略斗争上。
席修泽似是也知晓此时,悠悠目光望着邬越安,等着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