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发起了呆。
而顾江年,坐在床上的人等姜慕晚,怎等怎不回来。
这人掀开被子起身。
去了卫生间。
将一进去,就见姜慕晚坐在马桶上发呆。
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似的。
“宝贝儿,你怎么了?”
顾江年蹲在她跟前望着她。
轻言细语的哄着。
温厚的掌心落在她脸面上。
而后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
一下一下的,温软至极。
“好了,乖乖,马桶不能坐久了。”
顾先生说着,将人从是马桶上捞起来,将她的睡裙放下来。
顾太太的思绪,此时才回笼。
反射弧极长的问了句:“为什么?”
顾先生似是想起什么,猝然一笑:“会得痔疮。”
顾太太闻言,狠狠的瞪了人一眼。
见人有些鲜活之意。
顾江年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轻轻的蹭着。
温软的哄着。
缓缓地抚摸着。
“好了,好了。”
“来来来、让老公亲一口。”
顾江年有的是本事哄人。
姜慕晚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服服帖帖的。
且还给人哄饿了。
这夜晚间。
宋蓉见人胃口不佳,难得的没有说什么。
也没表现出不满。
大抵是知晓今日情况特殊。
凌晨一点。
顾江年牵着人进了厨房。
姜慕晚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后面还跟着两只猫。
用顾先生的话来说,拖家带口的。
顾先生进厨房给人弄宵夜。
姜慕晚进茶室给两只猫倒猫粮。
倒完猫粮回来还不忘提醒顾先生多做一份。
翌日。
晨间。
首都下了一场磅礴大雨。
哗啦啦的流淌下来。
湍急的雨势没有将首都的流言带走
相反的、越来越盛。
晨间九点。
贺希孟出现在贺家门口。
他顶着滂沱大雨进屋时,恰见刘清从二楼下来。
母子二人,四目相对,刘清的眼眸中有惊讶一闪而过。
而贺希孟站在门口,冷冰冰的望着她。
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像是在看一个仇家。
“你怎么回来了?”
“你弄死了杜时润?”
贺希孟望着刘清一字一句问道。
没有尊称,没有客气的言语。
只有一句直白到令刘清浑身一震的一句询问。
“你是在质问我?”
“你弄死了杜时润?”
贺希孟望着刘清又问。
一字一句,尤为清晰。
“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吗?”
“你弄死了一个圈外人,”贺希孟连夜从大西北就是为了质问刘清的。
而且质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掩的杀气。
这么杀气让刘清惊愕。
“身处圈中,哪有什么圈外人可言?”
“你应该去质问梅琼为什么会把杜时润拉到这个圈子里来,她明知道名利场上多的是财狼野豹,要吃人性命,可她却还如此做。”
“是我要弄死她吗?是她将杜时润推到了悬崖边,你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是为了质问我的?贺希孟,你是疯了没好吗?”
如果不是梅琼将杜时润拉进来。
她即便是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把手伸到杜时润身上去,是梅琼给了她这个机会。
又或者说是她把这个机会送到自己的跟前来。
既然如此,她没有不用的道理。
名利场上的每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之前都会权衡利弊。
如果能花最小的代价去完成最伟大的事情,谁都愿意这样做。
“不仅是我,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把手伸到杜时润身上。”
“贺希孟。”
“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你。”
贺希孟望着刘清一字一句道。
近乎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