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击杀了二十七只狼,我一个人就击杀了六只,但在狼群进入村落的数十分钟时间里村民同样损伤惨重,共有二十三人死于这次狼群袭击,其中十四人是来不及躲进地窖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另外战死了九个男人,我的一个跟随者也在其列。
小飞他们剩余的七人也人人带伤,基本都是锋利的狼爪划伤的,而那个死去的跟随者则是摔倒后被狼直接咬断了颈项,哭声从村落的各处响起,对此我也无能为力,我们同样将战死跟随者的尸体交给了他的家人,我则单独带着小飞回峡谷去通知他的女人、孩子。
进入峡谷时根和女人们都手拿弓箭防备,就连那断腿的战士都让女人抬他出来坐在竹楼前拿着弓箭,我们通知了那个苦命女人,他们的孩子才刚二岁,在女人哭着带孩子回家前我告诉她,虽然男人战死了,但她和孩子同样是峡谷的人,所以她可以接受家庭的安排也可以拒绝,峡谷会永远是她的家。
按照村落的习俗,男人死后女人就要接受家庭的安排,有兄弟的如果他们同意就可能跟随兄弟,没有的也可能以后与其他家庭交换,或是成为寡妇自己带孩子生活,而我这样告诉她就是为她兜底,她同意家庭安排就重新开始新生活,不同意峡谷也可以留她生存一辈子,
这是我建立峡谷时就作的规定,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来得如此快如此突然。
小飞带她离开了,珂和婷也陪着离开去详细了解各自家庭的情况,现在我的女人里只有她们两个才是这个村落的人,村落对这样的悲伤已经几近于麻木,当晚的悲痛过后次日一早就基本平静下来,死亡的亲人勉强入土为安,而活着的还需要继续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