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esp;&esp;“你的心告诉我,你想成为一个道土。”老瞎子笑着说道。
&esp;&esp;阿铠无奈地叹了口气。
&esp;&esp;“谁不想呢?我跟周小航是表亲,但比兄弟还亲。”
&esp;&esp;“现在成了师兄弟,可是,他能嚷嚷着师父的话,人行大道,号道土什么的。”
&esp;&esp;“我却只能披着恶魔的外衣,做一个假道土。”
&esp;&esp;“真真假假,是外观来决定的吗?”老瞎子笑问。“那,你师父呢?”
&esp;&esp;“师父?”阿铠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
&esp;&esp;老瞎子靠在了树上,掏出一瓶酒,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
&esp;&esp;“你师父宁观,多次都是靠着体内的邪祟撑过去的。”
&esp;&esp;“是道还是魔,一副皮囊算什么?”
&esp;&esp;“你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多事情都很清楚?”阿铠追问道。
&esp;&esp;老瞎子再喝了一口酒。
&esp;&esp;“我啊,姓葛,但俗家的名字已经忘了,大家都喊我葛瞎子!”
&esp;&esp;“年轻的时候,在罗浮山求过道。”
&esp;&esp;“也能算你的前辈吧。”
&esp;&esp;“我啊,别的方面不厉害,但是先天法眼跟心眼是出了名的。”
&esp;&esp;“法眼观世界,心眼算苍生。”
&esp;&esp;阿铠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忽然闪过这句话。
&esp;&esp;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
&esp;&esp;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已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esp;&esp;“您年轻的时候有到过南远市吗?”阿铠问道。“我是觉得您这名字实在是耳熟。”
&esp;&esp;“但一时间又有点想不起来。”
&esp;&esp;老瞎子咧嘴一笑。
&esp;&esp;“年轻的时候,他们都叫我心眼神算,物理上,各种意义上的心眼神算。”
&esp;&esp;阿铠一拍脑袋。
&esp;&esp;“对了,就是这个名头,心眼神算,我想起来了。”
&esp;&esp;“确实到过南远市,是不是还参加过南远市举办的罗天大醮?”
&esp;&esp;“是啊。”葛瞎子笑着回答。“当年南远市爆发过一次万鬼游行,后来阻止了之后,龙虎山就在南远市举办了一次罗天大醮震场!”
&esp;&esp;“你小子怎么会记得我?当年你还小吧?”
&esp;&esp;“也不算太小,十一二岁了。”阿铠回答道。“有幸看过罗天大醮,但当时我总以为就是什么社会活动。”
&esp;&esp;“直到长大了,接触到了师父他们,才知道自已当年错过了好东西。”
&esp;&esp;葛瞎子笑了笑,道:“总有机会的,孩子,想喝点吗?”
&esp;&esp;“我这个身体也能喝?”阿铠反问道。
&esp;&esp;葛瞎子道:“想喝就喝,哪那么多屁话!”
&esp;&esp;说完,葛瞎子就直接把酒瓶给扔了过去。
&esp;&esp;阿铠抬手接住,自从成魔以来,他确实也是好久都没有碰过这东西了。
&esp;&esp;仰头,倒了一些在嘴里。
&esp;&esp;苦酒入喉,心里却格外畅快。
&esp;&esp;原来这做魔,好像也跟人没什么区别。
&esp;&esp;“感觉如何?”葛瞎子笑问。
&esp;&esp;阿铠道:“跟当人的时候喝起来的感觉差不多。”
&esp;&esp;“不是差不多,是根本没变化,傻小子。”葛瞎子笑道。
&esp;&esp;“你怎么傻乎乎的?你这还怎么去悟道?你师兄都已经明白自已的道了 。”
&esp;&esp;阿铠又喝了一口,才问。
&esp;&esp;“他明白他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