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拿到灵瞳的时间比我长，但如果照你这么说，我们两个有存在的必要了，其他人呢，赵雪、韩豪，他们都没必要存在啊。”
“存不存在是一回事，有没有必要存在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这属于偷换概念，你自己想想，这么长时间了，他说的一直没出过错吧？”
一来一回之间，赵雪倒觉得凌云皓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江陵说的好像也没问题，都有依据可循。
江陵的依据是梦魇一族不会做没必要的事情，这是没问题的，这么多年早就证明这一点了，凌云皓的依据更简单，郭宸没出过错。
但这两个依据，自己都立不稳，说不定是他们没发现梦魇一族做了没必要的事情，郭宸现在没处过错，不代表他以后就不会出错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