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向外右手正握刀,等温格太太打开了房门,“我”左手捂住她的嘴,右手刺入她的腹部,她很惊恐身体重心向后倾倒在地,“我”跪跨在她两侧像刨一条鱼将刀向上划去,慢慢的她不动了,“我”将刀放在一旁,走到厕所清洗了身上的血迹,打开“我”的背包大肆收敛着二楼的财物,之后“我”来到了一楼,打算开灯继续搜寻。
威廉一路走下楼梯,站到玄关吊灯的开关处。
打开灯的一瞬间,视线一晃,“我”听见了身后柜子旁传来的呼吸声,“我”一脚踹向声源处,却只踢倒了柜子。“我”看向他,入侵者是一个灵活的男人,“我”需要更宽敞的地方比如说客厅,庆幸“我”将刀带到楼下,一番搏斗后,倒霉的男人失去意识倒地。
威廉来到最后的终点。
将无意识的男人拖到厨房,这里工具齐全,漫漫长夜足够将男人分割成几份,划开男人的脖颈,男人吃痛的从昏迷中醒来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四肢不断抽搐,鲜血像喷泉一样飞溅。两个小时后,他悠闲的脱下带血的衣物,换上背包里“我”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双手提着沉甸甸的袋子,离开了房间,驾车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仿佛带走了一切痕迹。
威廉在脑海中目送他离开,漆黑的夜色里四下无人,今晚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消逝的三条生命寂静无声。
托比死在侧院,温格太太死在卧室,而“我”死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