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胜气不过,抢着道:“才不是呢,我爹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宁家公婆俱在,轮不到他这个娘家丈人出头。
爹还说,陈上大夫你要去奉常寺做事呢,这时候不能给你添乱,万一招惹了宁家,那上大夫你在奉常寺里可不好做人。”
“原来如此!”
陈玄丘眉锋一挑,英气自现:“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混账话!至于说我么?如果我想在奉常寺站住脚,需要害得一个当爹的忍气吞声,一个做人媳妇的低声下气,我臊都要臊死!”
陈玄丘嘴儿一呶,对季胜道:“喏,帮我提着冻梨,咱们找宁亚祝说理去。”
季胜惊奇地道:“上大夫,你知道我姐姐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这就要去讲理了?”
陈玄丘把眼一瞪,道:“我需要先知道些什么?有理无理,全在嘴里!我可是奉常纠察七十二路总判官,和我比嘴大?谁有我嘴大!走!”
恶来心中一股暖流涌起,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卟嗵”跪倒在地,对陈玄丘“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跳起身来,过去提起装冻梨的筐子。
陈玄丘已昂首挺胸,当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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